着融回了躯干里。
“我这是怎么回事?”
就着他的手吞了两口温水,阮静筠问。
傅斯乔将杯子搁在床头柜上,答:
“感冒,传染性的。沪上近日得的人不少。”
手压在她额上片刻,他又道:
“烧已经退了,感觉好点了吗?”
“头昏脑涨,浑身酸痛,简直要人半条命。”
阮静筠猜测自己出了汗,此刻定然是邋里邋遢。一想到这才是归来后与傅斯乔的第三次见面,她就觉得怄气,免不了敛眉抱怨了几句:
“这么严重的病症,报纸上怎得一句都没写?”
“旁人倒是还好,”
傅斯乔接过吴妈投好的帕子,递给阮静筠,继续讲:
“医生说,应是你刚刚结束长途旅行,太过疲累,所以症状也比一般的要重上很多。”
“竟是这样。”
阮静筠将面上的薄汗擦去,忽觉头皮痒痒,一时又在意起了自己的「难看」。
想要沐浴,抬眼又见吴妈「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恐怕她吐出这两个字,必将迎来好大一番唠叨,她便偷偷朝傅斯乔使眼色。
傅斯乔接受到了信号,扭头吩咐吴妈去楼下将煮好的粥热一热。阮静筠心中窃喜,可他一转身,又压着让她躺好,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