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正是瞧不出,她哪里像敢夺人性命的凶手。
“老大,说不定那个姓周的畜生就是一时想不开,上吊自杀呢。”
“自杀?”
林照文笑了,说:
“他如果不想活了,当初在庭上干脆认罪,还能死得爽快一点,何必担惊受怕地多活这四十来天?”
更何况,林照文从前在道上混,自小到大不知见过多少杀人放火的事儿,哪怕许多人后来洗了手,整日皆是儒雅商人的模样,可眼神这种东西终究是藏不住的。
而他瞧见,阮静筠眼底写着的,偏还真不是「文静」这两个字。
这人一定在隐瞒着什么,只是,他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揉了揉额头,林照文又问:
“轮船公司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那边的负责人说,高级船舱的客人信息要保密。老大要是想查下去,咱们恐怕得走走「别的」路子。”
林照文朝后靠在椅子上,看着贵生问:
“那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刘贵生有些为难的支吾道:
“可是,老爷子不是说,阮小姐有不在场的证人,让您不要再揪着她查下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