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了。”
傅斯乔闻言,想努力在唇边扯出一个还算温和的表情,可眉目间怒意和酸涩却已经混杂了一起,反问的话里便带了几分薄冰般的冷利: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就说不在乎。”
“无论是什么,我都不在乎。”
阮静筠只愿尽快堵住他的话,让傅斯乔快些离开这里,于是,她咬了咬后槽牙,终是道:
“从前的所有,我在踏上赴法的那条船时便已经决定全部要忘记了,也希望你不要再纠结于那些陈年旧事,还是朝前看吧。”
她之所以将话说成这样,是料定以傅大少的骄傲,听了这样划清界限的「勉励」,必会立刻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可傅斯乔用深潭般难以琢磨的眼神看了她一会儿,竟然笑了。
“你已经都忘记了?”
他问,却不想听她的答案,继续道:
“没关系,我再帮你回忆起来就好。”
眼见着傅斯乔又要伸手来擒自己,阮静筠也顾不上什么得体文雅了,当即侧身打算直接踏上茶几逃跑。
可他这回是真的动了气,而她偏偏又选了最差的一条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