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馆在洛郡西南,其中有一位乐伎名叫寒月,据说整个豫州万千美男,不及他万分倜傥。”
“哦?”穆清之瞬间来了兴趣,托着下巴道,“豫州人生的高大,一路走来男子的确俊秀,这万千加起来都不及之人,相比是超凡脱尘的,去订个雅间,晚上咱们也去看看到底美到什么程度。”
“殿下,顾将军到了,在外面跪着呢。”翠竹刚从外面回来,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穆清之,“殿下,还真是背着荆条,要我说咱们不如就让他跪着吧。”
“国之重器,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穆清之起身,摇着扇子走了出去,果不其然就看到一个打着赤膊的中年男人腰背挺直的跪在院子中间。
顾俭逸的肤色两极分化,脖颈和脸颊成健康的古铜色,而前胸后背却是白嫩的。
明明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可身上依旧是一身厚实的腱子肉,倒是比他那个不中用的儿子要壮实不少。
只不过,再看下去的时候,穆清之就差点笑出了声。
几根细弱的荆条绑在身上,尖锐的刺在他的后背上流出了细细密密的血痕,而这些荆条捆着的地方刚好没盖住他在战场上厮杀留下来的疤痕。
这是要告诉她,顾家满身功勋,为国厮杀,她一个郡主,应该懂得适可而止,不要寒了万千武将的心?
呵呵,老绿茶男了!
可惜了,顾俭逸这一腔心思用在她身上并不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