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

她直接从砸开的角门出发，快步走向城西门，边走边吃早餐——两个大饭团和一缸子温水。

“大爷，出城啊！往西边去不？”

孙慧慧运气不错，刚到西门还没出城呢，就看到一辆驴车，赶紧伸手招呼。

大爷勒住驴头，“丫头往哪去啊？”

孙慧慧指了指，“要去西边大山脚下的村子。”

大爷也往西看了看，“那只能拉你一段。”

孙慧慧将烟递了过去，“谢谢大爷了。”

直接窜了上去。

大爷没舍得抽，将烟夹在耳后，“丫头这是走亲戚？”

孙慧慧嗯了声，“去我爷奶家。”

不愿意被查户口，只能被动转主动，“大爷，你这是干嘛去啊，够早的。”

大爷很有谈性，“我是替队长给他家老大送柴火和菜来的。队长家大儿子小军有出息，在厂里当工人，铁饭碗，月月有钱拿。可要说不好的地儿也不少，就是城里啥啥都要钱，我昨个下午过来的，本来要贪黑回去的，小军说啥不让，拽着驴车不让走，只能在城里住一晚，城里的房子也小，家里人口多点都转不开身，还好小军没娶媳妇，要不都住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