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这人可不会说笑。
他看向楚瑾年:“将兵符还给我,这次的事情便两清。”
大梁朝肱股之臣本就少之又少,他也不愿因个人恩怨断送楚瑾年性命。
他罪不至死。
楚瑾年一双眼瞳如风暴来临前的海,底下隐藏着暗涌的惊涛骇浪。
“你当真要如此选择?”
钟恪言平静道:“楚瑾年,我这次回盛京,与你没有半分关系,我不恨你,也不爱你了,所以别再执着了。”
楚瑾年清瘦的身体一晃又顿住。
他怎么能不爱他?
“因为他吗?”
他攥紧手,望向洛清风,冷笑一声:“兵符和他,你只能选一个!”
钟恪言轻轻叹息一声:“我一直觉得你是聪明人,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也愚蠢至此。”
他说着一扯洛清风衣袖:“我们走吧!”
看来好好说是行不通了,只能另寻他法。
洛清风淡漠眼眸扫过面如死灰的楚瑾年,抱着钟恪言往外走去。
刚回到兰苑,一脸愧疚的伍洋便跪下:“对不起公子,都是我的失误……”
钟恪言打断他:“不关你的事。”
是他错估了现在的楚瑾年。
伍洋又道:“陆云礼已被楚渊带到皇城司。”
钟恪言一摆手:“无妨,那人现在掀不起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