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与我成亲?”
楚瑾年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留下比冰还冷的一句话。
“钟恪言,在这里的不该是你。”
他此刻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原来,从始至终只有他是笑话。
钟恪言喉间涌出一阵腥甜,强行咽下后,逃一般的退出人群,如丧家之犬。
跌跌撞撞来到一个偏僻井边,他终于无力的跌坐在地。
帷帽歪在一旁,他转头便从一旁的水桶倒影中看见自己面目全非,丑陋不堪的脸。
他喘着粗气用力一推,那桶倒下去,水洒了一地。
长衡蹲在他身旁,小心翼翼道:“阿默,对不起。”
钟恪言眼神空茫地盯着天空看了半晌,嘴角扯了扯:“你对不起我什么?”
长衡刚想说话,耳边传来一道清越声音。
“你叫阿默?”
钟恪言只感觉背脊一寒,手忙脚乱去捡那帷帽,却已经来不及。
楚瑾年已经背着手出现。
钟恪言完全僵住,半分动弹不得。
楚瑾年看见他丑陋无比的脸,眼中闪过一抹幽芒又敛去。
下一秒,长衡已经挡在他身前。
钟恪言赶紧将那斗笠戴上,又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融融的光撒下来,他是见不得半分光的恶鬼。
长衡忙解释:“大人见谅,草民师兄从小便是这样,此次到盛京便是来求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