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景如画,夫君和四弟五弟继续喝,别让我扫了兴致。”
姜静娴奔走,宁思玄入楼,李清玉羞恼的拂袖而去,院子里只余了兄弟三人,终于清净下来。
面面相觑,玉净尘破颜一笑,微带歉色的替兄弟续酒。
“这几个女人……”玉逸恩盯着玉杯良久,喃喃慨叹。“没一个省心的。”
活生生瞧了一场好戏,明成越是回想越是有趣,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宁郎君真厉害,明天娘那里有好瞧的,二哥出了药房肯定会被念到耳根发烫。”
“二哥出来应是十余日后,那时二嫂的气也该平了。”玉净尘支颐饮酒,并不甚担心。“娘不会说什么,思玄话里留了分寸,拿不到什么短处。”
“谁知道二嫂私下怎么说,少不了扯着一些婆姨唆事嚼舌,三哥不管?”
“不该听的东西进不了这个院子。”玉净尘全不在意。“其他的谁在乎,思玄也不会放在心上。”
“他还真横。”冷淡无争的应答,话锋却字字见血,玉逸恩低哼。“三哥把那件事告诉宁郎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