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寒想到之前灵秀冲他笑和因泠风逝去而落泪的灵秀,他的心境如闻祈所说一般无二,竟毫无差池。
她笑,他笑;她哭,他痛。
“可喜欢一个人不该是时时刻刻见着她都喜悦万分的吗?”
“为何我会经常感到心口窒闷、烦躁,还会因此而......而生气?”朝寒十分不解。
闻祈想了想,又问他,“阿寒,你总在什么时候会有这些情绪?”
朝寒仔细回想,好像总是在她远离自己或者和别人亲密接触的时候。
他告诉闻祈。
闻祈听了,又是好一顿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哈哈哈,哎呀,本以为你在这方面是个木的,没想到还有些天赋,就是没什么理论和实操经验。”
“当初让你在上神殿多操心操心儿女私情,你非不听,现在连吃醋都不知道。”
闻祈摇头,“醋都不知道吃几坛了,还搁这稀里糊涂的。”
“吃醋?”朝寒似懂非懂,他不爱吃酸的,更何况他什么时候吃醋了?
闻祈一眼就知道他想偏了,朝寒什么都聪明,怎么在这方面转不过弯?他双手交叉,抱头环在脑后,走在朝寒前面,脸朝着他,“此醋非彼醋。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想时时刻刻和她在一起,看不得她与旁的异性离得近,自然也不喜欢她远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