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吧,前头不远住了大夫,我让我儿子去帮你们喊人来。”
时晚忙道谢,扶着人跟着她往里走。
两人换了农户家干净的衣服。
萧霖睿的伤口做了简单的清理,缝了针上了草药,那个面颊黝黑的赤脚医生说道:“不用担心,是皮外伤,我们这里的人打猎受伤都是我医治的,只是他伤口深,又淋了很久的雨,今晚可能会起高热,夜里你要多留意,我给他开了药,按时服药,伤口不要再碰水了。”
“好,谢谢医生。”时晚摘下手腕上的手表,道,“我们突然遇险,身上也没什么钱财,这块表抵给你做看诊费吧。”
“不用不用,这些草药也不值几个钱,你专心照顾他吧,有什么事可以让李家小子再来叫我。”说着,便提起他古老的药箱走了。
时晚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表,也不禁暗叹运气还算好,遇上了好人,她往屋内走去。
刚到门口,似是察觉到什么,她回头看了眼,是这家的儿子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时晚收回视线,进了屋。
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平日里深刻而俊秀的五官此刻变得安静又柔和。
时晚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