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云南白药喷在淤青的地方,皮肤表面立刻像冰敷一样,痛感大大减轻。
她撩起上衣背对他:“帮我看看后背,是不是也要喷?”
白煊看了一眼:“没有。”
“你再仔细看看。”
白煊一下拍在她背上:“不需要。”
叶淼笑笑,把衣服撩下去。
下午滑过雪,有点累了,白煊决定早点休息。
但他的睡意还在酝酿时,叶淼就已经拱过来,她一直在蹭他。
白煊鼻音嗯了一下,声音都有些变调:“你不累吗?”
她吻着他的耳朵:“做这个不累。”
“可是我想睡觉。”
“就一次。”她耐心哄诱,声音带着勾缠。
但白煊仍保留了一丝理智:“明天要看日出,太晚起不来。”
“不看也可以。”
“......”
她抚摸他,挑起他愉悦的点,白煊一点一点沉沦,彻底摒弃理性。
再后来,他埋怨她:“不是说一次吗?”
“这是最后一次......”
他服气,她的体力怎么就这么好?
第二天,白煊的闹钟准时在五点响起,他直接伸手关掉。
还是睡觉吧,日出不看也罢,等下次滑雪再说。
三天两晚的行程,早上的时间几乎都是在睡觉中渡过的,白煊觉得浪费光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