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迟水就跨上了马,没有回头地往军营方向奔去。
留在原地的萧鸣涧被冷风卷了卷,而后,成亲第二日的禁北王就孤零零地一人把皇都城内的银楼和成衣铺逛了个遍,给皇侄儿买下了几套衣裳和几个金银平安锁。
在军营的迟水原是想赶在落日前回到王爷府,奈何跟着士兵们练兵器练得忘了时辰,只得又把晚饭在军营解决了,才策马到王爷府门前停下。
把马牵到马厩,迟水下意识地往厢房走,待推开了门,才发现屋内的许多东西都不见了,她才想起如今该和阿涧同住一间房了。
推开萧鸣涧卧房的门,里边的男子坐在书案前,正在看书写字。
见迟水回来了,萧鸣涧幽怨地把头抬起:“说好的尽早呢?”
迟水不好意思地笑笑,挠着头到他身边,替他磨起墨来:“忘了时辰,这不想起来后就着急忙慌地赶回来了?”
“明日还要去军营?”
“嗯,多学学总没坏事。”
“怎么不想着向你夫君学学带兵的法子?”
“夫……夫君……”迟水结结巴巴没了话反驳。
“明日我陪你去。”
“好啊。”迟水双手抱上萧鸣涧的脖子,眨着眼睛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