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了如今的酒量。
可他今天实在是忍不住。
朝廷之上,身穿龙袍的男人宣告他的最终决断,惊得朝堂静了好一阵。他当即便站出,表示反对,并把和亲的弊端一一说了,这还是十年来,他难得的同皇帝对话。
但龙椅上的那个男人,又一次忽略了他,只说这是他的决定,便让大臣们退朝。
他紧紧掐住自己的肉,才让自己在宫里的表情一切如常。
回了王爷府,借着糊涂的酒劲,他才敢像孩子似的撒泼,把这些话都旁若无人地吐露出来。
悲伤也渐渐打湿了迟水的眸子,她虽无法感同身受,却还是对萧鸣涧泛起了许多可怜。
萧鸣涧脸上的泪擦不净,所幸酒意又携带着困倦席来,他的眼皮子上下打架,一头栽到了桌案上。
“王爷?回床上睡,别着凉了。”迟水推了推萧鸣涧的肩膀,后者却没什么回应。
迟水扶扶额,将自己眼眶内将要涌出的泪揩了,便将萧鸣涧的手臂搭到自己的肩上,要把他扶回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