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像从前它们就不认识彼此似的。
谢燎琰却没觉得它们是分离,又对着空荡荡的树喊了句:“喜鹊,多谢你们的祝福,我和阿迟一定幸福!”
他急不可耐地缠着王氏问阿迟何时过门,王氏只劝他莫急。
终于过了正午,太阳渐渐西斜,照在了远处披着一层金光的山顶。
谢家人让谢燎琰上马,要去公主府。
“琰儿,进门时不能抬头看府门的牌匾,不然会给你们落下不幸的根子。”
“我怎的没听过这般说法?”
“是先前算你和阿迟八字时算的,你可莫不信,且记住了,你难不成还喜欢你和阿迟不幸?”
“不。爹,那我待会定低着头进门。”
谢燎琰被嘱托了这句,只觉有些莫名,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座府邸被远远地指给他看时,他就立马垂了头,只看着马头前的方寸之地。
新娘子下轿,他们完成了牵巾礼,谢燎琰只觉那个红绣球碍事,让他无法直接牵着阿迟。
他觉着今日的阿迟很美,喜服很衬她,虽看不见盖头下她的脸,但一定是美得足以让他走不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