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想到何事了?”
迟水略思索了一下,觉着如今既已开了天窗,那把话再说亮堂些也无妨,便告知了他蛊毒一事及知萂的存在。
“蛊?”才舒缓不久的眉毛又被萧鸣涧蹙起,但他又眼睛一亮,似乎想起什么来:“可有解药或蛊毒的药引?邹叔说不定能帮上忙。”
“邹叔?”迟水弯唇,邹槐对毒的造诣的确是了不得的。
至于解药,她便庆幸起上回谢燎琰逼得她蛊毒发作昏倒后又塞了一瓶解药给她,那会她还对谢燎琰气得不行,万没想到,这会子倒是派上了用场。
这几月,谢家的探子按时给她送了解药来,她便存着那瓶解药未用,目前还尚有三两颗。
“我有解药,明日拿给你。”
今夜,萧鸣涧总算见到了迟水第一个笑容,笑意也攀上了他的嘴角。
“给我讲讲你皇妹和谢燎琰的事。”迟水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注意地等萧鸣涧开口。
萧鸣涧恐她难过,犹豫了片刻,又瞧她已然没了悲色,才开口道来:“他们原是表兄妹,但说来也怪,从前我们一处玩,未曾见阿琰对小枝有何出格的举动,甚至对小枝暗示过他有心仪的女子。不过,还是十七岁那年后,阿琰莫名对小枝多了殷勤,各种举动都在向小枝表明着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