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声,谢燎琰抬头,幽谭般的眸子直勾勾地钉在迟水脸上。
兴许是见萧鸣涧的笑靥见多了,这会对上谢燎琰如此不客气的目光,迟水不由得皱起眉,心底升起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分明几天前城内相遇,他还不是这般。
“霜儿,这么久还没杀了萧鸣涧,如今来找我作甚?”谢燎琰只一斜眼,就喝退了屋内的众人。
“阿琰,你们是否骗了我?我这几月来在王爷府上,总觉得萧鸣涧是个好王爷。”
此话一出,谢燎琰眸子里的戾气更重,语气愈加冷起来:“霜儿,你不信我?不信我也罢了,无非是娶你的日子又要迟了些,少则几月,多则几年,你自行考量。”
迟水看着他良久,嘴唇动了又动,才终于说出:“阿琰,我确乎是爱你,可你不能靠此要挟我。你们谢家曾许诺过我,说是不会滥杀无辜。从前,那些个下三滥的,我杀了便杀了,可禁北王爱他禁州的子民,关护他府上的所有人。这样的人,不该杀。”
萧鸣涧对她说“女子不是男子的附庸”,她才明白即使是心上人,她也有拒绝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