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以蓝喃喃道,“老师,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啊!文艺青年半夜emo发疯了吗?”
应寒杉听到任以蓝的话,他低头看任以蓝的手机,那片同样苍茫的雪,让他突然想到了水塔中莫名出现的虚影。
银竹在的地方好像也是同样的雪,同样的红豆。
“镜中的雪,燃烧的火焰。”应寒杉念叨着,“镜中的雪?”
银竹在的地方到底跟这有什么关系?应寒杉拿过任以蓝的手机,来回翻看着夏知意的朋友圈,似乎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应寒杉一时间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把手机递给任以蓝,“你把她微信推给我,或者把我微信推给她,想个合理的理由,不要让人怀疑。”
应寒杉对任以蓝说,“顺便你去问问她,彩球现在怎么样了?”
“哦,好的老师,你让我想想啊!”
任以蓝接过这个沉重的任务,表示党组织请相信我,绝不辜负组织的信任和栽培,带着一身浩然正气,大步迈出了办公室,还不忘把门带上。
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大有关系的任以蓝找到他舅舅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喂,我亲爱的舅舅,尊敬的可亲可敬的善解人意的给学生服务的江主任,你的外甥可能需要您一点点的帮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