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边的姒银竹,开始埋头作画。
姒银竹身体有些僵硬,他勉强拿着镜子照给白雪公主,实则镜子已经快要凑到白雪公主的鼻尖了,“这一对狗男人能不能滚啊,她要烦死了。”
姒银竹觉着没趣,白雪公主什么也不肯交代,他手举的累得慌,便找了个绳子,把镜子挂起来,刚好悬在白雪公主面前,然后解放双手,回到床上躺下。
他看着应寒杉画的自己,眼神清亮带笑,意气风发,似乎凝聚了满满的爱意。他心里一颤,装作什么也没看到,背对着应寒杉合上了眼睛,开始睡觉。
应寒杉把被子给他盖好,自己也躺下睡了。白雪公主见屋里面一直没有动静,不一会,她就听见了那两个臭男人均匀平静的呼吸声,肺要气炸了。
“是镜子,是那面镜子要我这么做的,喂,你们两个听到了没有,别睡了,你们都不许睡,我还没说呢,是镜子,啊,你们不能睡。”白雪公主显然被那两个厚颜无耻的臭男人给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