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拉皮卡还是默许了对方对自己这并无恶意的调侃。
“我不太确定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请不用等我。”男人补充道。
目送酷拉皮卡的身影进入门厅,没入深处。
阳光之下白鸽洁白的羽翼掠过头顶,消失在教堂塔尖的另一端。作为教堂散养的白鸽被天主赐福,衔回橄榄新枝,复又赐福于每位步入教堂的信徒。
也许只有教堂范围的。收回视线,库洛洛转身朝大门外走去。
教堂大门外的主干道边,一排排带篷双轮或四轮马车停在阴凉的行道树下遮荫乘凉,车边的本地马车夫朝教堂方向张望着。时不时会有拉着身着正装的体面居民的马车经过,停靠,待客人付账离开,再进入以教堂为中心的生意圈子里等待下一位客人的光顾。但也正因为这些先生小姐对宗教狂热的忠诚,使这些不辞辛劳的马车夫有利可图。而作为工具的马儿对神明倒显得没有那么虔诚,耷拉着头喘着气,对上车下车的客人们的身份毫不关心,唯有车夫手中的饲料能吸引它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