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暖阳下,无法言喻的舒服与惬意感愈发明朗。
催眠睡去,也不错呢。这是男子沉睡前最后有意识念叨的东西。
第一次治疗结束。
酷拉皮卡得知自己进入的梦境、被拽的触感、描述的情形和噩梦大致相同。
“但被东西缠绕以后便陷入了无尽的沉默。再也没有开口。”
第一次的进展甚微。
反正这也才第一次。男子无奈的如此自我安慰。
第二次治疗结束。
这次稍稍有了些进展。
在黑暗中,我被这个东西拽着向下坠落。
啊,然后我便又陷入了沉默。
男子有些烦躁的撩起遮住视线的发梢。虽然从第一次催眠至今不过一周,但长期的糟糕状态令他开始敏感、不安起来。一丝从未有过的担忧和恐惧也浮上心头:他的缪斯已经有几日没有出现了。他的画布一片空白。
第三次治疗。
“酷拉皮卡?”
“...”
如第二次的治疗一样,长椅上的男子“坠落”之后,便一言不发,但眉头紧锁,嘴唇紧抿,这次的面容显得更加阴霾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