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爬上去!不用担心他们不听话!”白良信誓旦旦的说道。
跟丁三姑了解了一下情况后,白良跟丁三姑还有几个明天跟着上山的人一起吃了点东西,谨慎的连酒都没敢喝就早早的回房休息了。将近二更天的时候,丁三姑见白良等人都已睡熟,悄悄的打开了窗,朝窗外扔出去了一个荷包,然后关窗休息了。不一会,一个黑影来到了窗下,捡起了荷包,消失在了茫茫夜色当中。
次日一早,丁三姑早早的起床,打发伙计去买来了热乎的早餐,也就是包子油条豆腐脑啥的,安排白良和一众鬼子吃喝。然后让人拿出了不少皮袄、皮乌拉、狗皮帽子、棉手闷子啥的,给这帮日本人发了下去,给白良则准备了一身厚实的熊皮袄裤。“进山冷,别把大伙冻坏了。”丁三姑说道。白良等人见丁三姑准备的细致,无不点头致谢。准备出发的时候,这丁三姑骑着一匹桃红马,白缎子棉袄棉裤,身上还披了一件白狐皮的斗篷。俗话说的好“要想俏一身孝”,这丁三姑虽然年过四十了,但这些年始终红参蛤蟆油啥的滋养着,加上丁三姑始终未婚,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这一身雪白打扮,更增添了三分俊俏。白良这个老色胚盯着丁三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半天,心说:“以前咋没注意这个丁三姑呢?”
丁三姑也没搭理白良那双老狼眼,招呼了一声整队出发了。路上,白良总是有意无意的打听丁三姑家里的事情,其实山城镇有点头脸的人都知道,丁三姑一颗芳心当年就许在了樱井的身上,但对方是日本人,这个话就始终没有挑明。后来樱井成家后,丁三姑就更不能提了。听白良说的越来越不上线,丁三姑只能硬着头皮的应付着。可白良脑子里却想着等这次事了后,想办法把丁三姑弄到手。
路上无话,太阳刚一偏西,众人就到了东岗山口。下马以后,丁三姑跟白良说道:“白爷,一会太阳就下山了,晚上上山不安全,我看咱们就在这搭上帐篷休息一晚吧,明天一早再上山。”“好吧,原地休息!”白良倒也听劝,下令众人原地休息。见一众日本兵开始搭建帐篷,丁三姑就命令手下人就近上山弄点柴火,可能的话套点野物啥的给大家解馋。一听山上还能打到野物,有几个日本兵也张罗着要去,再有白良也担心是不是丁三姑要整啥猫腻,于是就让那几个日本兵跟着丁三姑的手下进了山。进山的一共八个人,三个丁三姑的手下和五个日本兵。可一直到天都黑了,也不见这八个人回来,因为没柴火,差点把白良冻死。丁三姑就要打发人上山去找找,白良不同意。就在这个时候,刚才上山的丁三姑手下,还有一个日本兵神色慌张的跑了回来,说是那几个人追狍子掉到山窝里的雪壳子里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白良闻言眉毛挑了挑,想说些啥,但见丁三姑那边也有人失踪,只好叮嘱一下众人不要乱跑,注意安全啥的。看白良没说啥,丁三姑嘴角微微翘了一下。
勉强就近找了点枯木生火后,白良等人把随身带的干粮放在火上烤了烤,又整了点肉干用雪水煮了,算是对付了一顿。歇了一晚后,天刚亮白良就催着众人赶紧进山。路上,丁三姑和白良走在最前面,还有丁三姑带来的一个向导。这一路白良的眼睛和耳朵始终没停下警惕,就怕半路出事。但越怕啥越来啥。有几个鬼子半路看见没冬眠的狍子和兔子啥的就去追,白良呼喝不住,结果又有两人掉到了山沟里。见同伴遇险,有几个日本兵就要下去救援,白良没拦住,又踩中了猎户的陷阱。就这样一路坎坎坷坷,白良带来的人就剩下七八个了。白良心里这个膈应啊,心说这帮日本人是真不听话,回去以后还不知道咋跟秋田交代呢。
好不容易啊,终于看见前面不远的半山处有个窝棚,窝棚的烟囱冒着青烟。“掌柜的,白爷,咱们到了!”向导说道。这时候白良总算是把心放下了。到了窝棚,丁三姑喊了几声武把头,就见窝棚里走出来四个人,都是百姓打扮,身上穿着羊皮袄,戴着羊皮帽子。为首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半大老头,剩下几个都是三十来岁的壮年。“丁掌柜,您来了?”为首的老者冲着丁三姑抱了抱拳说道。“武把头,久违了!这位是山城镇的白镇长,白爷!”丁三姑说道。随后白良和武把头互相抱拳示意。“也就是您,换二一个我这参王也是不能卖的!”武把头很是干脆。见人家同意卖了,白良很是高兴,忙催促什么时候采参。
要知道,这时候正是大冬天,山上的雪深的地方都能没过人去,土都冻着呢。武把头犹豫道:“白爷,参就在那,但现在是冬天,不好挖啊!”“没事,咱们人多,不好挖也能挖,一切都按你们参行的规矩办,我们都听你的!”白良说道。然后让人把事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