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真是不多见。

“苏晨，你所说确实是不错，只是很可惜，你的这段话用来形容以前的天山剑宗是非常恰当，但是如今的天山剑宗却已经是不复以往了呀…”

叶云天说着，竟是流露出了一丝惆怅之感。

“我虽不知大长老此感究竟是从何而来，但是在我的眼里，天山剑宗今日的昌盛却是依然！”

苏晨无法否决叶云天之感，但是他却有自己所想。

“盛极必衰，这便是永恒的铁律。虽然假象可以短暂地瞒过众人之眼，但是真相往往就是如此残酷。”

叶云天说完，便微微叹了一口气。

“即是如此，大长老的忧虑确实算是理所应当了，只不过，我苏晨可从不会遵循所谓的铁律，倘若是真有这般令人绝望的时刻，我苏晨拼死也会做出一搏，这便是我的剑道！”

苏晨两眼的坚毅竟是仿佛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光芒，那便是来自强者的自信。

“呵呵，苏晨，能像这般说出话来的，想来在整个天山剑宗的弟子之中，也就只有你一人了。”

叶云天却是高兴地再次抚摸起了他的长白须，同时缓缓转身。

“大长老，其实弟子却觉得，天山剑宗的弟子中，不一定就只有我这一人是如此所想，因为，想必即使是您，或许对这一点都会有所遗漏了。”

苏晨眼神坚定，说话间竟是有着一股不容置疑之感。

“哈哈，也许吧。我叶云天虽然也算是活了近百年，但是要说已经看透了一切，却也是不能了。只是，天山剑宗的衰势若是有所转机，想来今天算是已经有了答案。”

叶云天看着苏晨，心中忧虑已是尽散而去。

“大长老，请恕弟子有所不解，您所谈及之事，不应当是与弟子我进行论谈，而是宗门的众长老及宗主，不知…”

“苏晨，其实我已经说过，假象是可以遮住众人之眼的，所以，真实的面貌可能反而会成为所谓的杞人忧天。”

“但是，大长老您就不会觉得我会有像其他人一样的反应？”

“哈哈，这不是没有吗？”

叶云天又是一声放声之笑，似乎是想说苏晨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