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至一旁后,白闵眉头一皱,因为他知道,面前这黑衣也是习武之人,虽实力上不如自己,但自己一时半会也不能取胜,对面人多势众,若是集中攻击自己,自己也是可以应对,但是若是分散,黑衣缠住自己,其它进攻马车,那就很可能难以保护王子李景云和曹先了。想到这里,白闵也不禁着急起来,为何剩下在暗处的备身仍不见踪影?而那黑衣表面虽不露声色,内心依然是大吃一惊了,他完全想不到这崇山峻岭之地,均有比自己武功还高强的习武之人,自己得小心应对。见白闵和黑衣二人分开,黑衣身边的那几个虎背熊腰的粗野男人想迅速上前与白闵拼杀,但黑衣伸开双手拦住了几人,并小声说道:“别去,此人武功高强,你们不是他对手,我拖住他,你们迅速过去把车上的人解决了,随后拿银子走人!”那几个粗野男人点了点头,迅速绕道一边,朝这马车奔去。糟了,白闵内心也是暗暗道,不行,就是把命搭着也得保着王子。随即侧身,将后背留给了黑衣,但黑衣显然没有想到此人居然会将大后背这么简单交给自己,愣住了一会,就是这一刹那,白闵右脚一蹬,随即凌空飞行到那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头上,随即将长枪向一男人劈下,那男人也是本人举刀阻挡,而白闵则将内力运至长枪,就在长枪接触那男人所持横刀的一瞬间,由钢铁制成的横刀直接四分五裂开,而长枪也直直劈下,快要劈到那男人脑袋时,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闪过,又一把横刀挡住长枪,而这次没有刚才的四分五裂,而是接住了这一击,但长枪还是向下劈下些许,而正是这一点被卸下大半的力道,枪头直接将先前那男人打倒在地,但未见鲜血飞去,估计只是被枪头打晕在地,而刚才那把横刀便是那黑衣,虽刚才楞住了些许,但随后也是迅速清醒过来,其见白闵飞身来带那几个虎背熊腰男人面前,也迅速踏空而出,快步来到白闵跟前,这才救下这男人,要不是其用全部内力运入刀中,挡住长枪几乎大半力度,这男人估计早就饮恨西北了。车上的李景云见此,甚至都起身呼喊道:“白大人!加油!”而那黑衣大喊道:“快去马车处,控制那二人,我拖住此人!”而此时,原本一脸愁容的千牛备身白闵仿佛听到远处什么动静,嘴角扬起一抹微笑,随后便从容不迫地和这黑衣争斗起来。而黑衣见此也是不禁疑惑,为何此人刚才为了救马车上之人,一度漏出自身破绽于自己,此时竟不慌不忙和我交手,这是为何?来不及多想,那白闵再次一枪从左侧刺来,黑衣迅速向右扭腰躲闪,而白闵随即将手腕反转以此将枪向右横扫,那黑衣也随即将头低下躲避这一击,可当其低头躲避之后的瞬间,一支脚突然从下面上踢来,而黑衣始料不及,被一脚踢中腹部,在地上翻滚几圈后,又用横刀插入地面,益双腿跪在地上,接力将身体支棱起来,口中冒出一丝鲜血,很明显,刚才那一脚使黑衣深受不轻的伤,这是因为白闵刚才没有将内力灌入长枪,而是运于自身右脚,来声东击西,进攻黑衣。而那黑衣吐完口中鲜血后,也是震惊道:“扫堂腿?”白闵则是笑道:“哦?居然认识?你倒是见多识广啊,但可惜有眼无珠,偏偏要惹上不该惹的人。”黑衣则也是微微笑道:“无妨,你已经被我拖住,想必马车上的人对你很重要吧,我的人已经控制住他们,不想他们死就快快投降吧!”“哦?是吗?你的人?”白闵则是冷笑道,“是那几个在那求爷爷告奶奶的那几人吗?”听罢,那黑衣转头望去,马车处不知何时竟然多了数人,个个均配置相同样式的仪刀,马车上两人也已经下来,连中箭受伤那人也在那些人的救助下,踉踉跄跄站起身来。而自己的手下那几个虎背熊腰的粗野男人,此刻正被那些人控制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嘴里还不停着向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个小孩子说些什么。见此,那黑衣也是无可奈何道:“事已至此,今日吾和尔拼了!吾要与你单挑!”随即将刀竖持于胸前,白闵则暗笑道:“好啊,不自量力的家伙!受死吧!”随即欲上前与之拼杀。双方此次也不在留手,已然没有了顾虑。只见那黑衣闭眼用手拂过其胸前横刀,将全身内力灌入刀内,原本那本刃如湛水澄澈明的横刀,随即变得黯淡起来,白闵见了则是略带欣赏地看道:“哦?玄虚刀法?”(玄虚刀法,玄虚刀法是一种将内力注入进刀内,使刀刃本身黯淡,用刀者则扑向对面,同时快速挥刀,在面前形成有数道刀影,夹杂着真正一击,一同向敌人袭去,使敌人难以看清何处为实,难以招架)那黑衣也是大声道:“没错,虽然尚未大成,但对付尔不在话下,今日就是尔的死期!”随即如同一支箭一般串上前去。尔白闵则是微笑着,将枪斜放在身旁,随后也将内力完全灌入其中,只见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