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
“最起码会有缓和的余地。”
“我本以为你们足够无耻,没想到你们能够无耻到这种地步,你们这群小人也配在这里穿着这身官服侃侃而谈,把当朝太子送往敌国这种事你们都做得出来。”
“尔等以为史书上会如何记载此事?正当后人是傻子不成,是不是觉得他们看不出来,你们是为自己求利益还是为百姓着想?”
陈安然一如既往的把群臣骂了个狗血喷头。
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根本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骂完之后,他才把话题重新引到了今天的朝议上面。
“再说说周国使臣的事情。”
“支持割地赔款的大部分都是宰相大人的门生。”
“原来宰相大人觉得父皇的位置坐的太过安稳,想要给他找点麻烦。”
刘权闻言色变,连忙对着端坐在皇位上的轩帝拱了拱手。
“我为陛下臣子,只会为陛下分忧解难,怎么会主动招惹麻烦?”
“太子殿下莫要危言耸听。”
“是吗?尔等真的以为割地赔款就可以解决麻烦了吗?”
陈安然脸色沉重,缓缓上前一步。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得一夕之寝。”
“他日周军又至,大夏之地有限,周军欲望无限,奉之弥繁,侵之愈急。”
“尔等这是在动摇我大夏的根基,其心可诛。”
众人瞠目结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向来胸无大志的陈安然居然能够说出这番话。
这自然不是陈安然自己说的,这是他前世课本上的过秦论。
拿来唬住这群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们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父皇明鉴,万万不可割地赔款,如今山深冬将至,他们也不敢继续打。”
“这次割地赔款下次还是割地赔款,有朝一日对方打到京城下面又当如何?难不成把皇位交给周国?”
陈安然抓住了轩帝的敏感神经,涉及皇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轩帝的脑子会无比清明。
“的确不能割地赔款,既然你如此有见解,那么与周国使臣周旋这件事就交给你,最好尽快把他们送走。”
陈安然没有拒绝,大大方方的接下来这个工作。
这个差事只能他亲自来办,交给其他人铁定不是议和就是赔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