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巨大的冲击力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赵承平只觉得车身猛地一歪,整个人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命拉扯,仿佛要将他从座位上直接拽出去。他的车被这股蛮力硬生生挤向路边,轮胎与粗糙的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仿佛是车子在绝望地哀号,每一声尖叫都像是在诉说着他们的绝境。方向盘在赵承平手中剧烈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挣脱他的掌控,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车子的一侧擦着路边的砖墙,砖石纷纷剥落,迸溅出一阵火星,在黑暗中如同流星般划过。赵承平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仿佛随时都会跳出喉咙。额头上冷汗直冒,汗水像小溪般流淌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衬衫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让他感到无比的难受。他清楚,只要稍有不慎,车子就会失控,到那时他们必将车毁人亡,所有的努力和希望都将化为泡影。千钧一发之际,赵承平爆发出全身的力量,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握住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变成了青黑色。他猛打方向试图稳住车身,胳膊上青筋暴起,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了极点,仿佛要撕裂皮肤。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牙齿几乎要咬碎,嘴唇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绝不允许自己失败。在他拼命的操控下,车子终于勉强稳住了车身,可车身还是剧烈摇晃了几下,像是在狂风中飘摇的小船。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右后视镜被黑车无情撞碎,镜片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一地。破碎的镜片在路灯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这场追逐的残酷,每一片碎片都像是他们破碎的希望。“这帮混蛋!”赵承平怒目圆睁,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愤怒的咒骂从牙缝中挤出,声音低沉而凶狠,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此刻,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那是对敌人嚣张行径的愤恨,更是对自身处境的不甘。他绝不能就这样被这帮家伙逼入绝境,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赵承平猛踩脚下油门踩到底,车子如一头被激怒的猎豹在夜色中狂奔,引擎的嘶吼声划破寂静的空气。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前方蜿蜒的道路,大脑飞速运转,时刻盘算着摆脱身后那辆如鬼魅般紧追不舍的黑车的计策。转过一个急弯,赵承平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前方有一条狭窄的巷子。那巷子在昏黄路灯的映照下,像是一条幽深的黑洞,两侧的墙壁湿漉漉的,泛着暗沉的光,墙皮剥落处露出斑驳的砖石,像是岁月留下的伤疤。赵承平心中瞬间涌起一丝希望,仿佛在茫茫大海中看到了一座孤岛,那或许是他们摆脱追击的唯一机会。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赵承平毫不犹豫地双手死死握住方向盘,用尽全身力气猛打方向。方向盘在他手中急速旋转,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仿佛在痛苦地呻吟。车身在巨大的惯性下剧烈摇晃,车内的物品被甩得七零八落。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鼻的气味,发出尖锐的声响,仿佛在抗议这极限的操作。车子一个急转,如同一头灵活的羚羊拐进了那条狭窄的巷子。巷子里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墙壁上的青苔散发着淡淡的腥气,混合着污水的臭味,直刺鼻膜。巷子真的很窄,两侧的墙壁近在咫尺,车身几乎是擦着墙面挤了进去,每一次轻微的碰撞都让人心惊肉跳,发出沉闷的“砰砰”声。赵承平能清晰地感觉到车身与墙壁擦碰时的震动,那每一下震动都像是敲在他的心上,让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侯亮平,原本一直紧闭双眼,双手死死抓住扶手,指节泛白得如同冬日里的残雪。此时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这狭窄逼仄的空间,周围的墙壁似乎随时都会挤压过来,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的嘴唇颤抖着,声音也跟着哆嗦:“承平,这……这能甩掉他们吗?”赵承平没有回答,他紧抿着嘴唇,仿佛这样就能把所有的焦虑都锁在心底。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像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方向盘上。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仿佛一座屹立在狂风中的灯塔。他深知这是一场赌博,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他的双手稳稳地握住方向盘,指腹因为长时间用力而微微发麻,但他不敢有丝毫大意,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撞到墙壁,将他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后方的黑车显然没料到这一招。黑车司机正全神贯注地紧咬着赵承平的车尾,双眼死死盯着前方那辆车的尾灯,仿佛那尾灯就是猎物的踪迹。他嘴里叼着的香烟随着他的呼吸一明一灭,烟灰掉落在大腿上也浑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