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求生的加了句说。:“他小哥儿死活不肯,打了没啥反抗能力,硬是按着拜了堂,还说,还说心有所属,不肯拜堂。”
本就心疼不已的极音听到那句心有所属,更加心痛。
“你们打了他?后来还做了什么?”牙缝里挤出来的问话。
“我就是个下人,不是我打的,是跟着小娘的家丁,他打的最恨。”
“为什么打他,打了多少回?”
大妈更小声的说:“这小哥儿被送去后院儿洗衣服,一洗一上午一下午的,洗完被人刁难,还要重洗,还不给饭吃,我有心想送点儿,可我,一个月就那点儿银钱,家里老人孩子还张嘴等着喂呢,我要是被抓了!”
这大妈这会儿的好话,极音都没有相信。
大妈看看周围,发现没人,做贼似的对极音说道:“我带着玉米饼送过去,老远听到这样的话……!”
大妈跟极音说了后院鸿哥儿被关进柴房的原因,极音的拳头不自觉的攥的死紧。
“你可以走了。”极音松开大妈的衣领子,径直走向偏厅。
偏厅内的一对奸夫淫妇看到极音这个不识相的人顿时气急,小娘是第一个拿出主家疯狗的猎犬能力的。
“你谁啊?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