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错,我们是同一种人,只为了自己而活。”她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又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波澜。
男人顿了顿,回答说道:“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会做到,你答应我的,也希望你能记得,长路漫漫,但我不会放弃。阿晨,我说过我要这天下,亦要你。等着我。”他的目光坚定而炽热,不容置疑。
苏晨的目光从他的身上回到了那月亮之上,突然想到一句话‘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月亮是公平的,它的光辉会均匀的洒在每个人的身上。
悠长的小道上,有一辆马车缓缓的向皇陵驶去,坐在上面的夜梓凌看着周围的风景,心无比的凄凉。
他曾幻想过能和心爱之人寻一方小院,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而如今只剩他自己。
风拂过他的脸庞,撩动他的发丝,却吹不走他满心的哀愁,那曾经美好的憧憬,如今如同破碎的琉璃,扎得他心生疼。
一段故事的落幕,往往意味着下一段故事的开启。
太子因无德,不堪为帝,遂被贬到皇陵为皇帝守陵。
皇后亦主动申请前往龙昭寺,愿余生长伴青灯古佛,为皇帝与太子祈福。
这一场风波,以如此结局暂告一段落,而新的篇章,正等待着被缓缓揭开。
一长队慢慢悠悠地从苍夜国出发,朝着云苏国的方向行进。
队伍极其庞大,浩浩荡荡,竟让人觉得那不是去护送人,而是去打仗一般。
而有关于云苏殿下的传闻,也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街头巷尾慢慢传开来。
“听说了吗?原来那太子居然喜好男色,还强迫云苏质子,这才被削去太子的身份。”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压低声音说道,眼中满是八卦的兴奋。
“可不是嘛!不仅当不成皇帝,还被罚去守皇陵,嘻,真是惨!”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附和着,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皇家的事儿啊,咱可真猜不透。”一位老者捋着胡须,摇头叹息。
“也是,不过话说回来,咱们的新皇却不知为何,突然认那质子为义弟,还让晟王领兵去护送,哪里用的了这么大的仪仗啊?”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满脸疑惑的说道:“是啊,这事儿透着古怪,莫不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内情?”
旁边另一个斯文模样的男人轻摇折扇,沉吟道:“此中缘由恐不简单,岂是尔等所能懂的?”
其身边的诸位同僚纷纷开始询问:“李兄,此话何意啊?”
那人轻哼了一声,而后开始回答说道:“咱们苍夜国号称第一大国,那云苏国懦弱不堪,不战而败。此次新皇登基,却认云苏质子为义弟。敢问,谁敢当吾苍夜国君义弟之父?哼!那云苏国的老皇帝,还不赶紧将这皇位让与云苏质子。否则,晟王既已前往,能让其投一次降,便能让其投第二次降。”
众人闻此言论,皆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
一壮汉瞪大双眼,粗声粗气地说道:“如此说来,这其中竟有这般深意,难道新皇是要借此施压于云苏国?”
那书生微微颔首,神色凝重:“怕是八九不离十。晟王此番率大军护送,威慑之意甚明。云苏国若识时务,或许能保一时太平,若不然,怕是又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第69章病娇质子回国的垫脚石们34
一老者挑着扁担从他们身边走过:“战争一起,受苦的终究是百姓啊。”
众人闻言,皆沉默不语。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一惊,纷纷散去,唯恐祸从口出。
街头巷尾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而此刻的云苏国大殿之上,云苏皇帝气的直接将信件重重拍在桌上,脸色涨红,胸脯剧烈起伏,险些喘不过气来。“这苍叶国新皇简直欺人太甚!”他怒声吼道,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一旁的大臣赶忙劝诫道:“皇上,保重龙体要紧啊!”
“哼!朕如何能不气?那苍夜国新皇竟如此咄咄逼人,认我国质子为义弟,还派大军护送,这分明是挑衅!”皇帝怒不可遏,双手紧紧握拳。
又一大臣上前拱手道:“皇上息怒,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因一时之怒而冲动行事,以免给我国带来灾祸。”
“从长计议?那要计议到何时?难道就任由苍夜国如此羞辱我云苏国?”皇帝怒目圆睁,扫视着殿下群臣。
众大臣皆低头不语,大殿内气氛凝重,一片沉寂。
有人更是在心里默默腹诽:“投一次降是投,投两次降也是投,国家的差距太大,无法和对方抗争,那便只能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