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教授，喝水。”

“谢谢。”

下午某酒吧，《突然的自我》片场。

虞星海刚从台上下来，杜娟就给递上了瓶娃哈哈。

尽管瓶盖并没有被拧开过，虞星海依旧全给洗脸了。

倒不是对杜娟有意见，就想喝点冰的。

今天是5月21，天气本就有些热，他还因拍摄效果特意出了一身汗。

“擦擦汗。”

“谢谢，我自己来。”

虞星海接过杜娟手里纸巾，就看向了毫无眼力见儿的李晓莹。

那是她新助理，来之前是个比较关注娱乐圈的护士，却一点不会伺候人。

“你用qq吗？”杜娟问。

虞星海如实摇头，见李雪晴后知后觉的递上水杯，不禁无语道：“没冰的吗？”

“刘医生说您得多喝热水。”李雪晴道。

“听她的干嘛！去拿冰的。”

“噢。”

李雪晴见他接都不接，才不情愿的转身拿水。

虞星海皱了皱眉，却见杜娟好奇的看着自己，笑道：“有事吗？”

“可以留个电话吗？”

杜娟摸出手机，明明是在笑，却给人一种厌世感。

“138xxx91404。”

想着以后可能还得合作，虞星海爽快的给出了自己号码。

杜娟一边存着电话，一边道：“你好像很喜欢404，有什么原因吗？”

“说了你也不懂。”

虞星海笑着将纸巾弹进垃圾桶，就走向了宁昊。

有谣言说，第三次科技革命之前，互联网形态是个大型中央数据库，数据库设置在404房里。

尽管404房被证实不存在，各大网站依旧习惯把404作为服务器找不到文件的错误代码，而他也习惯用404称呼服务器机房。

他之所以喜欢404，是研究计算复杂性理论后，想自己大脑比所有机房都更全、更快、更可靠。

除了孙燕芝追问门牌号为什么都是404时解释过，他从没和人说过这遥不可及的梦想。

着实是怕被人笑！

然而他越是不说，杜娟就越是好奇，拔腿就接着问：“是数学故事吗？”

感受到不对的虞星海秀出左手戒指，笑道：“女朋友送的，搞定她们再来泡我。”

她们？

杜娟原地愣了6秒，见对方已经在和宁昊交流，跟到身后浮想联翩。

她不仅过了爱做梦的年纪，还没被虞星海救过。

考虑的很现实！

虞星海能明目张胆的秀两个戒指，说明那俩相处的非常好。

既然那俩相处的好，她就也能做到。

处的不开心，红了分手就是了。

很快，当天的拍摄就结束了。

杜娟衣服都没换，就追着虞星海问：“什么时候方便带我见见她们啊？”

“开玩笑的！”

虞星海短暂错愕，就满脸尬笑。

他明明让对方知难而退，不曾想，她居然迎难而上。

瞥到墙上电子日历，他抬手一指：“人生小满胜万全，我现在挺知足的，你泡别人吧。”

宁昊：就这居然说自己是渣男？

杜娟：是知足不是不喜欢，难怪她们能相处的不错。

没程老说的那么小混蛋，可这莹莹姐还有机会吗？

李雪晴摇了摇头，见杜娟还要开口，抬手道：“教授还得去看医生！你换人泡吧。”

虞星海以为她说的只是托词，不曾想，刚在车里坐稳，就听——

“程老说您今儿还不去就转去未名湖六院。”

手拿行程本的李雪晴说完就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不仅是精神病院，还是全京城最大的精神病院。

“回家。”

没少对医生耍脾气的虞星海半点不怵，直接招呼徐建刚把车开回家。

唐燕还只对听故事有兴趣，不抓紧pua，猴年马月才能写出那篇小说。

“那我和他说一声，省的他一直等着。”

李雪晴招呼一声，就拿出了手机。

她来这是程梓农的意思不假，但本职工作却是虞星海的助理。

王莹莹被退回去能继续当医生、搞科研，她要是被轰回去指定得下属单位当夜班护士。

程梓农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