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弄?”
“可以叫唐唐来帮忙。”
“有片吗?”
“要不叫个护士帮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5月4日,协和泌尿科。
头次做生殖科检查的虞星海请出了张医生,就酝酿起了情绪。
他上次撸还是在40年前,必须得酝酿酝酿。
张医生刚开始很有耐心,可半小时都不见出来,顿时扯着嗓子问:“真不需要帮忙吗?”
“别吵!”
“……”
张医生无奈撇了撇嘴,就根据刚刚的检查琢磨起了可能存在的障碍。
又等了十多分钟,虞星海刚拿着试管出来,他就追着问:“平时经常撸吗?”
“没有。”
“刚刚有心理压力?”
“还好。”
“平时做一次多长时间?”
“半小时以上三小时以内。”
“……那再做个超声波。”
张医生愣了6秒,就把试管交给护士,自己则领虞星海去做新检查。
做完超声波,除掉精囊结构先天结构异常,他又领着去做电生理检查。
这下虞星海不乐意了!
之前被插尿管的经历还历历在目,着实不敢插根导线进去放电。
然而,张医生一个电话就把刘军、刘彤华给摇了下来。
刘军只是说查查更放心,刘彤华却让让他在抽脑脊液和电生理之间做选择。
没的办法,虞星海只能躺下做电生理。
不曾想,这检查做完后不仅两小时都不能动腿,还得继续禁欲一周且不能剧烈运动。
虞星海骂骂咧咧的走了,专家组却被检测结果整无语了。
除了时长上限不太正常,没一样不正常的。
“那小混蛋是不是在吹牛?”程梓农问。
“问过他女朋友,最长一次是从11点多到两点多。”
刘军话才说完,整个会议室都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
“人呢?”学贯中西的陈可冀问。
“耍脾气跑了!”
刘彤华很是不耐,道:“要不转你们那去得了?谁都查不出来,别总我受他气。”
“……”
陈可冀笑笑不说话,一点都不敢接这烫手山芋。
“转我那!看我怎么收拾那小混蛋。”
程梓农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眼神中除了自信还有一丝戏谑,让人感到安心和踏实。
“噢?有新思路了?”刘彤华期待道。
她虽然烦虞星海,却很有医生的专业素养。
“7天长7斤还能耍脾气,死肯定死不了,就欠收拾。”
……
并不知道自己即将转院的虞星海还没到家,就给张蓥莹打去了电话。
他现在不方便活动,只能是给张蓥莹上上课。
李彤宴傍晚跟着女儿回到家,听两人五一都在学数学心情特复杂。
没那么担心虞星海找第三个女朋友,却又担心唐燕和他没共同语言。
李彤宴没吃几口,就借张蓥莹敲打虞星海:“蓥莹,放假跑来上课男朋友没意见吧?”
张蓥莹摇了摇头,咽下口中食物,道:“我脑子比较笨,成为数学家之前不谈对象。”
“20岁读研脑子还笨?”
想她多点自信的虞星海怼了了句,又道:“婚姻是数学家的大忌,渣男、渣女、家庭、剩余除了占用学数学的时间,还会影响对数学的热爱。
既想当数学家又想成家,就逼自己一把,争取今年硕士毕业,明年博士毕业。
时间不够就搬这住,这有保姆,你好好学,给我多长点脸就行。”
“谢老师。”
知道老师不差钱的张蓥莹毫不客气,道了声谢就埋头吃饭。
在齐鲁大学她是长发,冬天都会每周洗头洗澡。
现在为了方便剪成了齐耳短发,夏天都是闻不着味就不洗。
可即使这样,依旧感觉时间不够用。
所以她才觉得是自己脑子笨。
殊不知,她的课题本就不是研究生阶段该碰的,虞星海还一直在给对的思路。
而李彤宴听说让她住家,却越发为女儿担心。
晚饭结束,就喊陪着逛了一天的唐燕出去散步。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