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狼,我把你当兄弟,你这次可是不地道啊!”
“那蜈蚣我可是吃了五条,那小鱼塞到嘴里还活蹦乱跳呢!”
说着说着,柳三贯喉头翻涌,几欲吐出。
见此一幕,赵流澈连忙将其制止。
“柳兄!我岂能害你?”
“那蜈蚣乃是蛊药地奇,那鱼更是水中灵粹!”
“你吃下那些东西,可是温养气血的大药啊。”
“你若是不信,不妨内窥自身气血。”
内窥而去,柳三贯果然看到了他那壮大不少的气血。
眼睛瞪圆,柳三贯旋即开口。
“赵兄!我还能再回去吃一顿不?”
“不行,你想吃就吃,人家凭啥给你?”
“你以为那些东西得之容易?”
话音刚落,赵流澈便率先离去。
看着赵流澈那远去的背影,柳三贯连忙追了上去。
“赵哥!赵哥!赵哥!等等我啊!”
“赵哥我错了还不行嘛!”
“赵哥!要不……我给你咬一口?”
“赵哥!你别生气嘛!”
回到竹楼,赵流澈看到了等待已久的李寻常。
“李大哥,一切正常吗?”
“赵兄弟放心,我一直盯着他们。”
闻声抬头,赵流澈的目光又幽暗了许多。
赵流澈总觉得许放野此来必有图谋。
所以,他便让李寻常盯着他们。
目光流转,赵流澈继又说道:
“李大哥,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
“早些解决此间之事,我们早日赶回西流城。”
“这里瘴气丛生,若是吸多了,怕是很难调理回来。”
赵流澈话音响起,李寻常也是连连点头。
此地水汽浓重,蛇虫遍地,更不用说那诡异的蛊!
回想着黑家族老背后的那几根蜘蛛爪子,李寻常便觉得汗毛倒立。
……
月光透户而来,窗外虫鸣不止。
赵流澈一边催动玉轮决,一边回想着今日的所见所闻。
“许放野……便是牧……”
“话说,这牧刺史此来西流已经三年了。”
“三年不飞也不叫……这厮难道是想上天?”
“个狗东西……该不会是奔我来的吧?”
“还是说……我想多了?”
念头浮动,赵流澈摸到了腰间的小葫芦。
葫芦微微一颤,赵流澈嘴角也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怎么把它给忘了……我还有不举蛊啊……”
“也不知道……武夫气血它喜不喜欢……”
“你修你的武,我下我的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报答!”
“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我也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