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可是亲眼看见温听澜在超市门口被人送巧克力的。
陈序洲想把他的脑袋按下去,将对别人的不愉快发泄到他身上:“拖家带口没优势,下回小组作业你自己单干,别当儿子了。”
“女人算什么?”张致尧抓住陈序洲的手, “兄弟如手足啊!”
骨气算什么, 当然作业最重要。
“我袜子正好没洗, 你既然是手足, 那你去把你的衣服洗一下。”陈序洲将张致尧的手指一根根从自己手上掰开。
张致尧唾弃:“还真是伶牙俐齿, 怪让人……”
陈序洲抬眸。
张致尧把原本要说的形容词咽回去了:“怪让人喜欢的。”
这回答还是被陈序洲白了一眼。
张致尧没生气, 要想让陈序洲以后继续带自己做小组作业,又不用给他洗袜子,只得收起了嘴贱的毛病,当起了知心大哥哥:“怎么了?谁让你这么生气?”
“你。”陈序洲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