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洲吩咐下人给薛凌云安排吃食。
郑怀先擦了冷汗,气不过薛凌云又让他挨一顿骂。他看着叶长洲衣衫有些脏,猜测薛凌云定是冒犯了他,可这金贵的王爷为何能容忍他撒野放肆?
他见叶长洲伏案疾书,又忍不住继续拱火道:“王爷,请恕下官多言。对付薛凌云这等不知死活的狂妄之徒,只有大刑伺候方能让其口吐真言。”
叶长洲抬头,俊秀的眼眸看着他,蕴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味深长地问道:“既然郑大人觉得刑罚便可令他招供,不如你来主审?”
郑怀先一听,知道他是说自己是僭越了,连忙低眉垂首立于一旁,再不敢说话。
叶长洲冷眼看着他,眼神不善:“郑大人,父皇既命本王为特使,便有他的深意。你若在这案子上有不同的见解,可自去向父皇毛遂自荐,本王这特使便让给你!”
郑怀先吓得跪地直呼:“王爷恕罪,折煞下官了。”
叶长洲白了他一眼,懒与他口舌之争,又低头伏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