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做同样的傻事,随后发现温淮不在,以为师父终于看清无赖面目,把人撵走,这几日心情十分欢快,连做课业都主动了不少。
日子虽恢复了往昔平静,但林长辞心头隐隐在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他的直觉极少出错。
第四日早晨,林容澄随鹤去山顶吐纳调息,林长辞闲来无事,检查阵法有无错漏,边上草丛窸窣作响,忽然跌跌撞撞地冒出一个人来。
那人一身素白衣裳,衣袂发梢被竹间晨风吹得飘飞,面容哀婉清隽。
许是惨白着脸的原因,他的神情显得有些悚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长辞,末了,惨然一笑,哑声道:“师兄……真的是你,你没有死。”
林长辞愣住了。
前几日才说到的人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曾经颇为亲近的人,叫他少有的束手无措。
这人素色的袖子与衣摆上都沾着灰脏,却无损于姿容。他怔怔抬手,想触碰林长辞的脸。
“师弟?”林长辞低声喊。
听到他的声音,白西棠上前一步,紧紧箍住他的手腕,这个素来柔顺的人力气竟大到让他有些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