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等着你替我在平南王面前出口气。」陆樽笑嘻嘻的,话里充分表达出对她的信心。
谷凝香终于露出了这几日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她纯挚直率地瞅着陆樽直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动,倒让陆樽有些心痒痒。
「你这么看着我,难不成是存心想勾引我?」
他说得如此露骨,倒让谷凝香的感动有了一丝裂痕。「你同我说话,我自然要看着你,哪里有像你说的那样……」
「色不迷人人自迷啊!」陆樽居然开始打量起她,彷佛在考虑要从哪里下手似的。
「你不会对我下手的。」谷凝香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么觉得,压抑住心中的那丝紧张与说不清的悸动,倔强地望着他。
「谁说的?」下一瞬,陆樽十分干脆的身体力行,大手直接往谷凝香的臀部一拍。
「啊啊啊啊啊——」只听得谷凝香尖叫了一声,也不知道马车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她急忙掀开车帘跳下车,脸蛋涨得比猴子屁股还红。
在一旁策马的苏良及小毛子都吓了一大跳,跟在太子座驾后头的侍卫都警戒起来。左顾右盼之后,发现四周风平浪静,苏良才望向一脸窘迫的谷凝香,心里顿时有了数,朝着马车里没出来的那人斜睨了一眼。
「谷太医怎么了?」小毛子傻傻地开口问了。
「那个……」谷凝香在人前一向淡定高傲,如今一朝破功,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
「该不会是殿下……」只有苏良隐约猜到大概是陆樽干了什么,他对陆樽的人格一向没什么信任感。
被这么一问,谷凝香觉得自己热得头顶都快冒烟了,但为了自己的形象还有清白,她只能咬牙道:「我……我看到了一只虫。」
「真是这样?」苏良显然不信。
「否则呢?」陆樽施施然地从马车里下来,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你们知道的,女人嘛!我已经替她将虫赶走了,你说对吧?」
明明自己被欺负,还得附和他替他圆谎,谷凝香十分悲愤,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对,议。」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囫囵过去了。
此时马车已停在简平年轻时所居住的小村外,苏良派人进去村里找了个向导出来,便是这个村的老村长,姓马,名叫马文胜。
「倒是跟你同宗呢。」陆樽瞄了苏良一眼,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小心眼的在报复。
苏良咬牙切齿地道:「我姓苏……」
谷凝香不管这两个无聊的主仆,直接问马文胜,「马村长,请问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做简平的人?今年应该六十余岁,是你们这个村子的人。」
「简平啊!」这马文胜一听到这个名字,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各位官爷是想找简老儿?他离开村子很久啰,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那他的家人呢?」谷凝香问。
「他的家人都散啦,死的死、走的走,连简家的祖屋都破败了,你们要去看看吗?」马文胜说道。
谷凝香与陆樽对视一眼,都有种不妙的感觉,遂答应了马文胜。
马文胜便带着睦樽一群人往简平的祖屋行去。
「这简平啊,也是个可怜人。」行走间,谷凝香向马文胜打听了简平的生平,马文胜说起来也是不胜唏嘘。「他的家境虽称不上好,但尚可温饱,可惜儿子不成材,吃喝嫖赌,连祖屋都差点输掉。
「后来简平替儿子娶了媳妇,想让媳妇管管他,结果那媳妇精明刻薄,知道简家只剩个空壳子,居然霸占了简家的房产,平日对简平苛刻虐待不说,居然怕简平吃家里太多米,把他赶出去。而简平的儿子惧内,却是不闻不问,可怜简平最疼的就是孙子,但孙子才承欢膝下没几年,他就被逼走了……」
「吃喝嫖赌也要有本事才是,还没练好就出来混,难怪整个家都拖下去了。」陆樽听了也是感慨颇深。「还有,简平父子挑媳妇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哪像本少,要是挑媳妇,那绝对是一等一的。」
「少爷是人中之龙,选的伴侣自然也是万里挑一,姿色才能品德必然都是上上之选啊!」小毛子笑吟吟地附和着,一记马屁就这么拍上去。他喊少爷不喊殿下,自是陆樽等人微服出外,有意隐瞒身分。
「那可不。」陆樽得意地一笑,余光瞥了谷凝香一眼,直让后者心跳不止,方才被他轻薄的地方隐隐有着奇怪的感觉。
「怎么了?香妹妹你的表情怪怪的。」陆樽刻意问道。
谷凝香瞪了他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