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皇兄你误会我了,我也是为了封平好啊!”
“朕看不出哪里好!”时谦阴沉着一张俊脸。
就是要你看不出来啊!时观大义凛然的道:“那就是皇兄失职了。皇兄不是千方百计希望锻炼封平,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君王?但皇兄看看现在的封平,怯懦、无能,对于平民百姓真正的生活毫不了解,我带他深入民间,熟悉社会百态,苦民所苦、乐民所乐,又有哪里不对了?本王是在替皇兄训练他啊!”
简直强词夺理!时谦气极反笑。“成天带他吃喝玩乐,教他沉迷在那些酒色财气之中叫做训练?!朕并没有看到他成长,反而看到了他的堕落!”
“那能怪我吗?我只是个引路人,之后的路都是他自己选择的,是他本性不佳走错了路,关我什么事?”时观耸了耸肩,一脸无辜。“我只带他出去了几次,之后都是他自己出宫的,不信的话,皇兄可以问问他身边伺候的人。”
时谦忍住气,阴恻恻地看向随侍太监。“是这样吗?”
随侍太监吓得浑身发抖,他是知道内情的人,自然不敢有所隐瞒,硬着头皮回道:“启、启禀皇上,是这样没错,风城王只带着大皇子出去几次,之后都是大皇子自己带人出宫的——”
时观打断了他,还顺道带来了句风凉话,“看吧,皇兄啊,我觉得你管儿子管得太紧了,就放手让他去玩一阵,玩累了他就不会再有兴趣,也省得你越限制他越好奇——”
“放肆!”时谦这一次真的被激怒了。“时观,朕容忍你在京城胡作非为,并不是让你有机会把脑筋打到朕的皇子身上!”
“是皇兄把脑筋打到自己儿子身上,可不是我。”时观故作委屈地嗫嚅道。
听到他旧事重提,时谦大皱其眉,用力拍案喝道:“够了!时观,你在京城待得也够久了,时至年关,本王命你即刻回到封地,不得有误!”
“可是我的女人还在京城啊……”时观试图争取。
“朕说过了,她是影卫!”时谦完全不给情面。
时观竟是没有发火,反而好整以暇地反问:“皇兄,你确定要赶我回去,不让我带我的女人?”
“确定!此事不必再多说。”时谦虽然觉得他的态度有异,但并没有因此改变决定。他要在此事上给时观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谁才是皇帝!
“好,那我明天就回去喽!”时观答得干脆,一副毫不留恋的模样,可是当他离开御书房之前,他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皇兄一眼。“只是皇兄,你可千万不要后悔。”
时观在被皇上召见的隔天就离开京城,毫不拖泥带水。
解烟也真的没有跟他走,回到了影卫之中,有任务她就出去执行,没有任务就潜伏起来,跟以往的作息没有两样。
然而就是这个没有两样,让时谦觉得大大的不对劲,这不是他认识的时观,而且以时观对解烟那誓在必得的样子,这么简单就放弃完全不是他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