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冷汗都流了下来。
“千万不要否认,你会答应本王新立大通商会贪墨矿产一事,就已经证明你有够蠢。”时观瞪了他一眼,大喝道:“刘之衡,本王告诉你,囤积军火,你已涉及谋反及阴谋杀害重要大臣,若你还想保住一条小命,就只能与本王合作,说不定还有将功抵罪的机会。”
他的气魄将刘之衡仅剩的一点点勇气硬是击溃,他神情狼狈的马上说道:“我合作!我合作!”
“很好,那就先请你和本王的帐房对对帐,看你们这几年从本王的风陵七州偷了多少硫磺过来。”时观放缓了语气,露出一抹满意的笑,便让人把刘之衡带了出去。
此时山洞里只剩下几名官兵及被擒的陈大川,陈大川突然站直身子,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脸上的恐惧全无,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时观笑道:“小妞,本王突然发现,有你跟着调查简直像是做无本生意,每个人证物证都是空手套白狼来的。”
仔细想想他说的也是,解烟自己都觉得好笑,有他出主意,许明昌、陈璘、陈大川这些人都没有人真的被擒或招供,所有证据全是靠她伪装诈来的,在她影卫生涯里,用这种阴损无耻的手段还真是第一次。
“你还说呢,我都觉得我扮陈大川几乎出神入化了。”她没好气地道。
“那你换了个角色乔装混进时封平身边,他没对你怎么样吧?”他勾起一抹坏笑。
由于他语气暧昧,神情又邪气,直让她想得很远去,哭笑不得地道:“我扮的是个男人,谁会对个男人怎么样,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色欲熏心、男女通吃的。”
想不到时观神色丕变,一脸心痛的叹息道:“唉,你真是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你的伪装技巧那么高明,时封平是不是把你当心腹了,有没有怀疑你?”
他这么一说,在场的官兵们全表情古怪的看着解烟,好像在质疑她脑袋里究竟都想着什么不纯洁的东西。
“你……”若非有旁人在现场,解烟相信自己搞不好会动手揍他。
这下流的臭家伙刻意混淆她的视听,让她以为他说的是时封平有没有看上她。
而她的表态反倒让她成了真正下流的那一个。
不过她也知道他逗她玩已经成了习惯,三天两头不来一下他大概身体会痒,所以只是横了他一眼,也懒得再多计较,言归正传道:“大皇子很容易便信了我伪装的陈璘,也相信刘之衡偷卖火药给你,这阵子他们会加紧盯着你在冀水三州与刘之衡的互动,龚宽甚至亲自来了,估计月底便会抵达。”
“那老头来得好啊!”这倒出乎时观意料之外,却更合他的心意。“嘿嘿嘿,如果本王再添把火,让龚宽以为刘之衡露馅了,你说,会不会逼得他提前行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