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霖儿还不够喜欢我……无妨,我总有法子可想,能让霖儿越来越喜欢我、越来越离不了我。”
古晓霖沉吟半晌,人生短暂,其实这一生陪他走到尽头也无妨,只要她使命能够圆满,剩下的人间日子怎么过,并无妨碍。
“夏,我愿意不离你,往后的日子跟着你也无妨……”
“乖霖儿!”得她的承诺,阢尔夏一把抱起她至床榻,将她放上软被,松下床帐,外头烛光转眼摇曳而朦胧。
“会疼的吧?”她大约知晓男女间是怎么亲昵的,亮着一双大眼问。其实她也觉得挺奇怪的,凡人为何贪恋那样的亲昵?
“乖,我不会让你觉得疼,信我吗?”他望着她披散在枕被上的长发,柔软莹亮,她白皙如雪的肤透着淡红,神情有些无措,他顿时心一热。
“我信你。”她笑了。
望着她盛满信任的眼,他抚摸她脸颊,粗砺的指节划过细嫩肌肤,像是能轻易划破,他放轻了手劲,走过她白颈、耳垂……
他眸热如火,心绪回荡,彷佛苦寻许多世的珍宝终于落到手里,他只想捧着、哄着、缓慢细致地疼爱她。
他解开她单薄中衣,低下头,舌尖轻尝了她肌肤的滋味,她柔柔溢出彷佛被惊扰的轻哼……
古晓霖闭起眼,感觉到他的舌濡湿她的肤,那湿痕恍若火,让她的肌肤一寸一寸起了莫名的热,一股陌生的奇异感由下腹生起。
……
他抽离手指,覆上她,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狠狠填入她,她闷哼,先是一阵微疼,转眼却有极大满足,她身体里的空,让他完全占满。
“疼吗?”
他咬着牙,低声问她忍耐住他想在她身体里飞驰的冲动。
她微张双眸,里头情丝流动,似媚若嗔,她摇摇头,方才抓紧软被的双手主动攀上他宽阔的背肌,沙哑轻语,“不疼……这样很好……夏……我懂了……何以男女喜爱这种亲昵……”
他低笑了声,一手挪到她身下,托起她下半身,道:“我想你受得住,我要开始了……”
“这还不算是开始?”她倏然睁大眼。
“还没呢……霖儿,跟上我……”
她原不解,不消片刻,她便理解了,她的身子在空落与充实间随他飞驰,她跟上他的律动,交缠的身子在不曾想象过的欢爱亲昵里,如两团燃烧极盛的火奔往顶峰。
她累极,攀着他汗湿的身,疲倦地闭上眼,嗓子都喊哑了,整个人无力移动,却听见他极温柔地哄着自己。
“别睡,霖儿,还不能睡呢……”
“可我累了……”她娇声道。
“那你睡,别理会我……”
他翻过她身子,狂狠地占入她深处,她无力抗拒,只能再度承受他,寝殿里的烛火一一燃灭,她也任由他摆弄过各种羞人的姿势,再也无力喊出声,身子一次又一次被他推上顶峰。
最后她意识模糊地说:“夏,我喜欢你……”
他听见,彷佛才终于满意般,在她身子里释尽热流……
天色渐明,他未能入眠,日光照入寝殿,只见雪白软被上仅一夜欢爱湿痕,却无落红。
她的身子、她的心,在他之前,是否先有过别人?
是葛烈安吗?他神色阴沉,起了身,为她拉上薄被覆盖。
上朝时辰将近,阢尔夏唤礼安入殿为他更衣。
“让白月、墨秋两个时辰后进来伺候,早膳晚些时候进,午膳送半碗米饭、一荤食一素蔬即可,午膳寡人不过来了。”
夏帝边让礼安更衣边交代,朝床帐望去,心绪杂乱,他突然地尝到了从不曾有过的惧怕。
他是否只得了她的身子,却未得她的心?
昨夜欢爱至极处,她明明是喊喜欢,那话深深闯进他的心……他没误听吧?一旁伺候的礼安暗暗心惊,陛下居然不过来怀宁殿用午膳?!
“陛下今日可还过来?是否让奴才们备晚膳?”
“今日不一定来,晚膳先备无妨。”
“可是姑姑……”礼安没敢忘记姑姑入宫那日的情况。
夏帝面色难看,打断礼安的话:“备着。”
“是,奴才会交代白月墨秋,让她们备着。”礼安摸不清主子心思,只能恭谨应道。
夏帝再望了眼落下的床帐,恼着,拂袖步出怀宁殿。
礼安暗猜,莫不是昨夜姑姑伺候得不好,教陛下气恼?可他守在外头,明明床榻动静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