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记得,因为你痛扁我的举动,我才认为你符合我爹口中的悍妻标准。”那一个误会让他跟着失笑出声。
他的笑让她纯净粉颜尴尬的染上红晕,她会悍是因为情况必要。
瞅着她不自在的神情,他不疾不徐地又说:“知道你没想象中那么凶捍,我还想好好调教你,以求符合我爹的标准呢!”
“我不知道你……喜欢凶悍的姑娘?”那为何不娶那个将军的女儿?她闷闷的想却不敢问出口。
“我爹是为了治我才要我娶悍妻,我是为了别让我爹烦,我才想娶焊妻。”他夸张的打了个哆嗦,说出这诡异的因果。“后来我遇上你,深觉你有成为焊妻的能耐,自然缠着你不放,现下我爹没法刁难我,说起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静静听他说着,丁喜芸苦笑,实在不知该做何反应,应该没有姑娘会被他这一番话给感动吧!
“你也别怕我爹会不喜欢你,我想你们两个一定会十分投缘才是。”
“为什么?”他的自信让她不解。
“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对我说过,尽欢坊坊主是吸金恶鬼,正巧,我爹也这么认为,他总说尽欢坊是大贼窟。”
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她会意地噗哧笑出声。“难怪他一天到晚要封赌坊。”
他颔首,表情有些无奈。
这一刻,丁喜芸不由得同情起他,他这赌坊坊主的身份,非但得不到家人的认同,也寻求不了她的支持。
难得他还能一副满不在乎的洒脱模样。
凝视着他,她忍不住伸手抚了抚他的脸,感到有些愧疚。“我是被我爹给吓怕了,或许赌坊是怡情之处,但遇上纵情之人,就会成为酿祸恶窟。”
“我明白,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不要这个身份。”站在赌坊高处俯瞰赌桌上的厮杀,他早看透人性,让他乐在其中不愿抽身的是,改制赌具后带给人们的惊奇。
她惊讶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正想开口时,一个个乍见主子的仆役、丫鬟由屋子里奔出,讶于主子会带个姑娘回小院落。
突然见着一堆人窜出,丁喜芸已来不及由他怀里挣脱,最后只有驼鸟的将脸埋在他颈侧,不让人瞧见她脸上羞窘神色。
不似她害羞的模样,余夙廷泰然自若地吩咐着。“我们今晚会留下过夜。”
众仆役听着主子吩咐,尽管好奇,却也动作迅速地做鸟默状散开,各自干活去。
半个时辰后,丁喜芸已坐在被暖炉烘得暖和的寝房中,那个让她赧得抬不起头的肇事者,则悠哉地喝着热茶。
感觉到她紧张的情绪,他放下杯子笑觑了她一眼。
“你累了就赶快歇着,别管我。”
想到她得和他同睡一张床,她紧张得无法放松。
“你、你今晚也……也睡这里吗?”她知道自己问得多余,十指掩不住紧张的抓着襦裙绞弄着。
“要不你让我睡哪?”他坏坏地挑眉凝着她,忍不住想逗逗她。
既然决定跟他,她知道迟早得把身子给他。
但,今晚她没一丁点心理准备,不知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当个讨他欢心的女人。
“我……”她低垂着首,避开他温和清俊的笑脸,慌得不知所措。“我不知道。”
瞧她赧得耳根发红的可爱反应,他走向她,轻轻抬起她的脸儿。“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把你带回家是想做什么?”
被迫迎向他火热的眸,她感觉到他靠得很近,火热的眼神炽热得烫人,惹得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见他直瞅着她不说话,她鼓起勇气发出细若蚊蚋的声音。“如果你真的想,就来吧!不过这事儿我不懂,你得教我。”
她知道男人的欲望强过女人,有好几次他吻她时,她可以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以及下半身亢奋火热的颤动。
那分颤动,她似懂非懂,却直觉明白,那是好人家的姑娘不该去理解的部分,但若对象是他,她很愿意给他。
瞧她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他啼笑皆非,却也被那席话扰得心头大乱,浑身火热。
他居然有种想扯掉她身上衣衫,将她压上榻,吻遍她娇躯上每一寸柔嫩,再深深埋进她的柔软当中,尽情冲刺,将姑娘家彻底占有的渴望。
无奈渴望归渴望,就算欲望在体内叫嚣,诱惑着他付诸行动,他还是极力忍下。
他喜欢她、珍宠她,不想让她在这样无知的状况下失去清白。
“放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