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每忆及她蹙眉咬唇,忍受初夜带来的疼痛,他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愧疚,想更加呵护、怜惜她。
“不……不是都得痛过那么一回?”她难得羞涩地用那双含羞带怯的水眸,柔柔地瞟了他一眼,寸吞吞吐吐怯声道。
被妻子娇媚又羞涩的模样所惑,他内心隐忍多时的欲望,就这么不争气的被勾挑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过分放纵的神思,他深吸了几口气,好平复下腹的骚动。
他清了清喉,正色道:“好,如果真的想生,为夫再忙,都能拨空和你——”
话还没说完,他便发现妻子白嫩嫩的小手,竟落在他胸前胡乱的抚着、摸着。
“韧儿,你做什么?”他垂眸望着胸前那双小手,好奇地问。
记得初遇丈夫时,他脸上的神情冷冷淡淡,没什么波动起伏;但在两人结为夫妻后,他凝视着她时,除了温柔,便是这般深情灼热。
每每迎向他瞬也不瞬、盯住她的神情,她的心跳总是快得像要跳出心口似的,说不出话来。
这会儿被丈夫定定瞧着,她害羞到说不出话的毛病又犯了。
迟迟得不到妻子的回应,沐平鸿只好出声唤人,“韧儿……”
“反正爹娘吵着要孙子,孩子生一生,就丢给爹娘他们去玩。还有,我还没赔你那一篓三年才结一次果子的“逢千日”呢!等生完孩子,咱们就一起去摘药果,顺道游山玩水,你说好不好?”
她一鼓作气,说出心里的想法,他惊愕不已。“你还记得?”
犹记为了这三年才结一次果的“逢千日”,他费了许多心思;谁知道却被阎韧思给无心弄掉了?当时,他呕得差点没吐血。
妻子一直把这事放在心头,着实让他感到意外又窝心。
想来,她是真的在意他,才会把他的每一件事全记挂在心上。
思及此,他唇边噙起淡笑,心头悸动不已。
“当然,弄掉了你那一篓“逢千日”,我愧疚了好久呢。”至今她还记得当时的心情。
阎韧思庆幸,若不是跌在他身上,他们就不会有之后的牵扯;娘亲的病体不会好,她也不会嫁给这么个疼惜她的良人。
一切都幸福得像梦……
“你整个人都赔给我了,已经抵过了,有什么好愧疚的?”
“我还以为,自个儿抵不了那篓“逢千日”呢!”她白嫩的小手,持续笨拙地落在丈夫结实精壮的胸膛上,心里纳闷,怎么娘教的,全起不了作用?
是她做得不对,还是她的吸引力不够?怎么丈夫没半点激动的反应呢?
正当她拧眉深思时,努力吃着丈夫豆腐的小手,却陡地被一把抓住。
她一愣,仰起脸儿,困惑的看着丈夫。
“你还要摸多久?”
被丈夫点破自个儿吃豆腐的行径,阎韧思羞得满脸通红,但被男人给抓住的小手,却又动弹不得。
“想再试一回吗?”
她眨眨眼,疑惑地问:“试、试什么?”
挑火的人居然露出这种无辜模样!沐平鸿贴在她耳边,没好气地低声喃道:“你不是要为夫和你“努力”生娃娃吗?”
早些前,因顾忌她的身体,怕她承受不了他的热情,所以自洞房之后,他就强抑苦忍着不去碰她;却没想到这份体贴,反倒让她幽怨起来。
既然话说开了,他也乐意配合;他相信他们夫妻够年轻、感情又好,只要多多“努力”,一定会有所得的。
“是……是啊。”
不知怎么回事,明明心里是这样打算没错,但面对丈夫的询问、感觉他暖烫的气息在耳畔吹拂,她就红着脸,羞得说不出话来。
“那就是了。”沐平鸿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淡笑,拦腰将妻子打横抱起。
突然被丈夫抱起,阎韧思惊得连忙抱住他的脖子问:“沐大哥……你、你要做什么?”
“和你努力生娃娃。”
阎韧思的眼儿瞪得又圆又大,有些不好意思地偷偷瞟了丈夫一眼,羞得低下了头。“现、现在?”
大白天的,好羞人啦!
沐平鸿定定凝视妻子娇怯的模样,长指抬起她羞红的脸儿,没好气地问:“要不,你方才摸我的用意为何?”
没料到丈夫会问得这么直接,她一时愣住了。“呃,我……”
不待她将话说完,他已笑着俯首,轻啄她的唇,暧昧地柔声问:“你想回房,还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