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阮靓一阵咬牙切齿,“我正在执勤,快说正事。”
林文秋点点头,打开手机播放了音频,结果,阮靓的反应一如林文秋所料。
“没用的,就算我接了这个案子,最终也是白忙活一场,不了了之。”
林文秋义愤填膺:“王子犯法,还与民同罪呢,他司衾寿不过是县级政法委书记的儿子。”
阮靓哭笑不得:“你太天真了,这种话你也信?这话本身就是在愚弄民众啊。”
“你说我做的这些都是无用功,都是白费?我的兄弟就被人白揍了?”
“林文秋,你好像还看不起县级干部?你知道司衾寿他爸爸有多大权力吗?我都懒得跟你说。”
“阮警官,你不帮我伸冤,这是渎职!”
阮靓噗嗤一笑:“你还上纲上线了,我不是不帮忙,只是不想跟你傻傻的做无用功。”
“那怎么办?我去揍回来?”
“更不能这么干。傻子都知道,民不与官斗,斗不过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教你一个办法恶心恶心他。”阮靓笑着朝林文秋勾勾手。
林文秋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他俩,这才附耳过去。
半天,也没听见阮靓说话,反而感觉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林文秋微微皱眉,心说这样就有反应了?也太夸张了吧。
眼角余光扫了扫阮靓,这才发现阮靓俏脸煞白,咬着唇皮,手掌按压着小腹,一脸痛苦。
“你这是……”
“女人的生理期。”
“经痛?”
“求求你别说了。”阮靓又是疼痛,又是害臊,索性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你好像疼得很厉害。”
“嗯。”
“我是个医生,抬起头让我看看。”
阮靓将信将疑,抬起头来。
林文秋看到,就这一会,阮靓脑门上已经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下唇也多了一排深深的齿痕。她所承受的痛苦略见一斑。
林文秋微微皱眉,低声道:“你们女人都这么疼?”
“别人没有我疼。”阮靓实事求是道。
“不正常,你有病。”
“你能看出来?”阮靓突然眼睛一亮,这一刻无助的她竟然愿意相信林文秋。
“当然。说了你可能不信,我可是县医院有编制的医生。”林文秋自信满满。
“切,你是医生,我还是国际特工呢。”
林文秋咬了一口蛋筒,慢条斯理的品着:“你别不信,我觉得是你内分泌系统出了问题,而又由于你没有重视起来,导致这个问题还影响到了你的胸发育……”
阮靓怔怔地盯着林文秋,没想到自己的难言之隐居然被他说中了,难道他真是一个医生?
看到阮靓的反应,林文秋知道自己说的八九不离十,他点点头,指着自己的胸口,道:“我可以治,你这里可以枯木逢春,你愿意吗?”
“怎……怎么治?”阮靓忐忑的问。
林文秋煞有介事的看了看手机:“你不是要执勤么?我也该去上课了。”说着,林文秋就站起了身子。
“喂……”阮靓不高兴的蹙起眉头,作为一个女性,怎么会不在乎不介意自己的身材?听说自己有可能摆脱“太平公主”的称号,听说自己胸可能二次发育,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吗?
“怎么?”
“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能不能治,又怎么治?”
林文秋猛然转身,恰好阮靓跟了上来,二人的脸颊之间只有数寸距离,双方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林文秋邪邪一笑:“我想,不管怎么治,你都不会拒绝吧!”
“谁……谁说的?”
林文秋左右看了看,没什么人注意,于是他朝阮靓勾勾手,阮靓忐忑的靠了过来,林文秋低声道:“你有没有听过这个说法,痛经这玩意,婚后就会不治而愈。”
“你……”阮靓显然听懂了林文秋的言外之意,脸上顷刻充血,侧过头道:“你到底能不能治?”
“哦,对了,”林文秋一拍脑门,“你不但想治好痛经,还想胸口再次发育。”
阮靓咬牙切齿,低声说道:“林文秋,这些话都是你说的好不好?自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在说是不是?”
“也对。那你倒是答不答应?”
“我……我答应什么?”
“答应让我给你治疗啊。”
“我想知道你的治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