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师父也说虽然你是浸着药草缸长大的,可若是没定时用餐,让身子有气虚的状况发生,你的刀枪不入会失效的。」
他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在一旁坐下,替她准备了台阶,就等着心高气傲的她慢慢地走下来。
「你又知道了?」她怒瞪着他,气恼他一副好似看透她的神态,好似他要同她回到以往的模样……
覆水难收,他对她再好,甚至是想补偿她也没用,她心意已决,谁说都没用。
「我当然知道。」他拿起竹箸替她夹菜。「你虽是师父麾下的大弟子,可除去你不说,我便是最大的弟子了,何况当年你要出阁之时,师父还嘱咐我要好生照顾你,这些小细节我怎会不知道?」
衣蝶恋没再答腔,只是瞧他殷勤地为她夹菜,心底更加五味杂陈。
好生照顾?哼,无愁打一出生便没见过亲爹,这就是他所谓的照顾?倘若不是他的话,她何须流浪至长安不敢回凌波阙?倘若不是他的话,她又何须为了替孩子找栖身之所而答应了李诵当年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