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自个儿说的。」衣大娘自有她的想法。「一念的姊姊在宫中为嫔妃,而他爹也在几年前去世了,那么大的修府里头,除了较亲信的白时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你要我怎么舍得他这么一个孩子身为长安侯,却没个人在身旁照应?」
「他若要个人还不简单吗?如娘所说,他可是长安侯,不像咱们这些市井之辈,让皇上随便赐个人给他不就得了?」她扁着嘴。虽说她觉得一念还是和以往一样爱捉弄她,但再怎么说,他们的身分还是有所不同,碍于他的身分和身上的伤,她不可能再像以往那么放肆。
「我怎么放心把他交给外人?」衣大娘笑得可贼了,站起身往门边走去。「你就待在这里给我好好地看三从七德,不对,是三从四德,到了出嫁的那一日,为娘的便会把你放出来。」
「娘——」她扑上前去却已来不及。
「你别想逃,我在外头布下了天罗地网,你是走不出去的。」
衣无愁难以置信地推着被上了锁的门,听着她远去的笑声……
娘是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