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跳,实在太快了,猛烈得她几乎撑持不住,还有她的身子,似乎莫名发起热来,体内的血流像在烧,在沸腾。
她睁大眼,抬起手臂,惊愕地发现一向苍白的肌肤竟漫开一抹嫣红,好似擦了胭脂。
这究竟怎么回事?她急促地喘息,仓皇地望向火影。
他倚着梁柱,双臂环抱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她指控地问他。
他耸耸肩,「比妳在汤里放的东西好,至少不会致命。」
「我没下毒!」
「是吗?」他冷觑她,「那风劲今天交给妳的小纸包里装的是什么?总不会是女儿家的荷包吧?」
「那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迷药啊!风劲说若有需要,她可以每晚调一点在酒里给他喝,让他沉沉入睡,不至于对她动手动脚。
她虽然接下了,却从没打算用在他身上,因为她相信他的承诺。
「火影,你误会了……」
「我没误会。妳敢说风劲跟妳之间没有一点默契?妳敢说他对妳没有私心?妳敢说今天你们在亭子里见面,没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他一字一句掷向她,愈到后来,愈是冰冷。
「你、你都看到了……」
「不错,我都看到了。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居然毫不避嫌--妳好样的!水月,妳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眼底?」
「我、我……」她好难受,全身发热发烫,连话也说不完整。
「妳根本一点也不在乎我吧?」他恨恨地逼问她。
她无法回答,连他问了什么都听不清,脑子一片晕沉沉。
她好热,好热!这是地狱之火吗?怎么能将她全身蒸得如此之烫?就算是最酷热的炎暑,她也不曾感受过这样的灼热。
她不仅燥热难耐,体内深处还隐隐涌出一股强烈的渴望,那渴望,从脚底窜起,直抵下腹。
那渴望,从隐微到深沉,到轰然爆炸,在她眼前迸出点点星火。
「给我……给我解、药。」她颓然跪倒在地,语不成声。
「妳真的想要吗?」相较于她的热,火影的嗓音显得好冷。
「给、给我。」她使劲抓扯着衣襟,有股冲动,想将它撕破。
他嗤笑,来到她面前蹲下,抬起她忽红忽白的容颜。「这东西,唯一的解药,就是我。」
「什、什么?」她痛苦地闭上眼。他说什么,她听不懂。
「妳服下的,是一种名唤『思春』的药。」他冷冷地微笑,「思春,懂吗?」
思春?莫非是……一种春药?水月惶然一惊,在思绪迷茫间,领悟了自己所处的境地。
她竟服下了春药,能使烈女变荡妇的春药……
「你、太过分了!」她恨得咬牙切齿,猛然伸手抓住火影衣襟,可玉手一触及他坚硬的胸膛,下腹深处居然窜过一股暖流。
扭扯成了抚摸,她贴向他,意乱情迷地嗅闻属于他的味道。
阳刚的、纯男性的、蕴着淡淡酒气的味道,重击她心窝。
「想要我吗?」他哑声问,方唇暧昧地贴上她耳畔。
她全身激颤。她想要,想要啊!她恨不得能立刻剥卸阻挡两人肌肤相亲的衣衫,深深埋入他怀里。
「若妳肯求我,我可以考虑给妳。」他说,白牙轻轻咬住她耳垂。
她神智一昏,双手像自有主张,一把扯开腰间系带,黑袍下的单衣,因此若隐若现。
他看着她自解罗衫的动作,眸色一沉,染上浓浓欲望。
薄薄的单衣里,还有一件素色肚兜,系带在她腰际打了个小巧的结,他探手,主动解开那系结,接着,又替她褪下单衣,露出肚兜。
他想立刻占有她,想立刻摘下眼前这朵他总是可望不可及的花朵,他,想摘下她……
「说妳要我。」他满头大汗,强自凝聚全身意志力,抬起头,离开她胸前恼人春色,直视她迷蒙的眼,「说妳要我,水月。」
她不说,不能说!
纵使欲令智昏,水月仍没忘了自己必须守住处子之身,她紧紧咬牙,不让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求饶。
「这么倔强?」他冷下眼神,「还是妳对风劲的爱当真如此坚贞?」大掌探入肚兜。
「啊……」她娇吟一声,妩媚柔腻的声嗓瞬间烫红了火影耳根。
她丝毫没注意到他的迷乱,一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