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么是龙阳之欢吗?”宇文迅羽笑得不怀好意。
“是想知道,不过……”感觉气氛不太对劲,他是一点也没兴趣知道了。可他才要开口,却见宇文迅羽一把揪过安之凤,几近粗暴地将他搂进怀里,不由分说地吻上他的唇,不安分的大手乘机探进他裹着的被子里,就在他眼前上演香艳刺激的春宫戏,然戏里的生与旦却都是男的,不禁令他膛目结舌。
这就是…龙阳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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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账!”“啪”的一声,安之凤不客气的在宇文迅羽俊美的脸上烙下一记五指印。“也不瞧瞧千佾人还在这里,你竟然…”
“有什么关系,既然他想知道,我就教他学!”宇文迅羽以手抹去唇角的血渍,仍是笑着。“倘若我教他一些基本常识,说不准改天小叔奖赏我,便会准许我带你下山离开书院,这有什么不好?”
“说的也是。”安之风闻言,也点了点头。
“你们在说什么?”他已经够震惊了,为什么他们在这当头还提起宇文逆天?
“你说呢?”安之凤回首睇着他,摄魂的桃花眼笑得魅极了,伸出手扯着他的衣襟。“你该不会压根儿都不懂宇文先生的想法吧?”这事儿,大伙儿可都看得很明白,惟一不懂的人大概只有他自个儿了,然他现下既然开口对他俩问起此事,不管他到底是因为一时兴起,或是被古怕堂和祝继群那两个不事生产的纨绔子弟所牵动,他一并都把他今儿个的举动解释为命运。
倘若不是命运的话,为何他会问起这件事?
宇文逆天不准他俩在千佾面前晃动,他俩不笨,自然猜得出他的用意;可照眼前的情势看来,是水落石出的时候了。只是,难不成千佾压根儿都不懂宇文逆天避着他到底是为哪桩吗?
是他太单纯了,还是他俩旁观者清?
“我不懂你的意思。”他觉得自己被搞糊涂了。
或许今儿个他真是不该来,一连串事情争先恐后地窜进他脑袋里,使他脑中现下是乱成一团。
“唉!你真是读书读到呆了不成?”安之凤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真是无言以对。“千佾,你觉得宇文先生对你好不好?”
“我不知道。”算好吗?他不知道到底怎样才算好。
“喂,至少你应该知道你是宇文先生带到书院里来的吧!”安之风不禁发噱。
“那又如何?尽管在书院里的所有花费全都是他供应我的,可那也是我同他订下契约换来的,这样能算是他对我好吗?”一想到这件事,寻千佾的火气就忍不住冒上来。
契约早已中止,而他也不欢迎他待在这里,他想赶他走,他偏是不走,至少要在书院待到三月底,否则他绝对不走。
“可你是小叔第二个订下契约的人,倘若不是因为你在他心中占有特殊的地位,小叔是不可能和你订下那种可笑的契约的。”宇文迅羽轻松地将安之凤抱起,搁置在床榻上。
“契约?”他浑身一震。“我是第二个?”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他突地发觉自个儿变笨了,完全搞不清楚他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二个……难道在他之前还有这么一个人吗?
宇文一氏皆好此道…
古伯堂和祝继群的声音突地在他耳边响起,仿佛由点和点凑成了线,可却零零落落的,接不成面。
“你在意自己排名第二吗?”安之凤笑得一双桃花眼都眯成了迷人的新月。
呵呵,只差一步了,倘若真凑成了这段姻缘,说不准他真可以到山下去快活一阵子。
天底下只有宇文逆天那个家伙那么愚蠢,明明喜欢这傻愣子,却又不敢越雷池一步;倘若是他的话,用抢的也要抢过来,就像他当初中了祝英台的毒般,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这事跟那事根本就不相干,你们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寻千佾微恼地吼着。
他不过是来问什么是龙阳之欢罢了,为何他却突地提起这么多诡异的事?
早知道会扯出这么多烦人的事,他就不会来问这怪问题了,真不知道古伯堂和祝继群无端同他提起这事作啥!
“你想不想知道第一个和小叔订下契约的人是谁?”宇文迅羽岂会如此简单便放过他,自然是乘胜追击了。
“我不想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寻千佾火大地站起身便打算往外走,然而不知为何,他偏又停下脚步,不自觉的停下脚步,仿佛心里有个声音唤住了他,偏是不让他再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