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瞳瞅着他瞧?仿佛他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般,看得他心浮气躁!“王爷真的不记得襄儿了?”缃缥扁了扁嘴,幽幽地问,澄澈的眼眸里有着清滢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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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忘了她了。
十年的时光飞逝,她的心中一直有个爱笑的郡璐,而他的心中却没有一个爱哭的襄儿。
郡璐怔忡地望着她好半晌,邪邪地眯起眼瞳,撤了撤苛薄的嘴,绝情地哼道:“本王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像是五雷轰顶一般,缃缥整颗心都碎了,清灵的眼眸霎时盈满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香腮。
“哭什么?本王尚未与你论罪,你倒是先给本王哭起来了!”郡璐暴喝着。
该死,她到底在哭些什么?
什么襄儿不襄儿的,他压根儿也没听过,这样子她也犯得着哭吗?
真该气恼的人是他。
成婚的第二天,自个儿的福晋便跑得不见踪影,还跑回宫内,若不是他知道她是以清白的处子之身嫁给他,他真要以为自个儿的福晋与弘历之间有着见不得人的暧昧。
“缃缥无话可说。”
缃缥的内心苦涩得以为自己即将死去,她的心被他的话狠狠地剖开,再残酷地戳出一个个洞,任凭刺鼻的血腥熏透她全身。
满怀着希望来到理亲王府,贪婪地希冀他会记得她,然而希望愈大,绝望愈深,深得几乎令她站不住脚,存了十年的希望在刹那间被销毁,所有的爱恋也在瞬间破灭。
十年的岁月,他变得无情、变得残酷、变得嗜血、变得邪魅,他变得彻彻底底,令她无法面对他。
恍惚之间,她直以为自己将随着破碎的心死去。
“你岂会无话可说?你一大早便上养心殿,是打算同弘历说什么去,打算同弘历报备什么?”见她蹙紧眉头,仿若心疼得几乎死去,更是惹得他怒火高张。
他粗喘着气,止不住内心的怒焰,见她不言不语,令他更怒不可遏地揪紧她泛红的发丝,突地将她拽往房里头去。
“说,你到底是向弘历说了什么?”
他一把将她扔到炕上去,青筋尽露,双眸冷厉地注视着她。
该死,他不该恁地脆弱,为了她的泪水而慌乱。
缃缥幽怨地瞅了他一眼,依旧默默无言地噙着泪水,蜷缩在炕上一角。
“缃缥没同皇阿玛说什么。”
面对郡璐邪魅冷厉的眸光,缃缥只能怯怯地说着她自己才会相信的漫天大谎。
“没说什么?”他冷笑了一声,嗜血的眸光,来回瞟视着她脸上不自在的神情。
“那么你上养心殿做什么?难不成是陪着皇阿玛陪到床上去,陪出一些不能让本王知道的事情?”
难不成她真是弘历喜爱的宠妃,因为诸多原因而不能将她放在身边,只能将她委于其他男人?
但她确实是个处子,这是千真万确,不容他置疑的事!
弘历不可能连碰都没有碰过她,可是弘历对她的宠爱,却令他感到有一股火热的烈焰,啃蚀他的心,他甩不脱这令他疯狂的感受!
这个该死的女人!
若说她和弘历真无关系,他是绝对不相信的,因为他不曾见过弘历恁地疼爱一位格格,况且缃缥还不是与宗室有血缘关系的格格。
想染绿他的顶子,他会先行染红他的袍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皇阿玛?皇阿玛对缃缥极好,你怎能如此无礼?”听见他口中秽言,她不禁急急澄清误会。“对你极好?”他冷冷地笑了,轻吐一口气,勾起诡邪的眸光。“你也知道弘历对你极好,你敢说你和他之间没有什么暧昧?”
轻佻的软语,随着他冷肃的神情化成森冷魅语,字字刺痛缃缥的心。
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握住她的双手,残暴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裳。
“王爷,缃缥不知道你和皇阿玛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缃缥确实没有背叛王爷,王爷要相信缃缥……”缃缥无力抵抗他狂肆的粗暴,只能任凭自己盈着泪光,低声啜泣。
“相信什么?”他的大手无情地褪去她一身的衣裳,蜜色诱人的胴体,妖娆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他不由得赞叹她的美。
他狂乱地吻上她红艳的唇,霸道的舌在她无助地喘息间,滑溜地钻入她的口中,探取她的甜蜜,另一只大手则恣意指揉着她丰软的酥胸。
“王爷……”
在他热吻的喘息空档,缃缥不断地推拒着他,终于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