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涓涓见他还是不说话,心裏有些慌,小心翼翼地从厉战的身下往炕边移,一边继续宽慰道:
“你……你也别太受打击了。你这个不是啥秘密,全村……不,全公社人都知道了的,大家还不是也都没歧视你?我也不会歧视你的!那啥,我去给你弄个鸡汤晚上好好喝两碗补补……”
厉战:“……”
厉战气得牙痒痒地瞅着夏涓涓。
他媳妇就是这麽安慰人的?全公社人都知道?我们不会歧视你的?
还喝碗鸡汤补补?他要真那样了,光喝鸡汤补得回来吗!
厉战在夏涓涓溜到炕边的时候,轻而易举地把人又捞了回来,猛地扯下肚.兜,俯身惩罚似地咬。住她的耳垂,露出森森白牙笑道:“你男人不能干。那事?我让你看看你男人究竟能不能干……”
……
冬天日短。下午五点多就天黑了。
小文小武终于意犹未尽地和赵书记的孙子朝阳和啓明结束一下午的雪球会战,贝贝也和欢欢英英手拉着手,各回各家。
到了家门口,仨小崽子才发现门没锁,但推不开。
“哥哥,妈妈是不是不在家?”贝贝仰起头问小文。
“你笨啊!门是从裏面上上了,推不开,妈妈要是不在家,那谁在家?”小武叉腰纠正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