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川。”
慕君满脸不解:“带琴去夜望川?陆景你去禀告父尊,我会在这里跪到他愿意见我。”
陆景摇着头轻轻叹息走了进去:“这父子个性一模一样。”
陆景回到院前又捧着衣服:“帝尊穿上衣服这样会着凉,帝君跪在门口,他想见你。”
应渊冷冷:“他爱跪多久就跪多久,吾不会见他。”
应渊起身拿起一件中衣套在身上并没有系上衣带,径自往秋千走去,在秋千上坐了下来,应渊眼神空洞的摇着秋千。
摇着摇着应渊的眼泪滑了下来。
应渊低声道:“颜淡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随即应渊化出一瓶如愿酒,他一边荡着秋千一边喝着如愿酒,陆景则去收拾被应渊丢满路的衣物。
自从应渊在地涯小屋大病一场回来之后,一些仙侍都被应渊遣走了,只留下极少数的仙侍。
傍晚时分东离帝君跪在衍虚天宫前的事情在天界传的沸沸扬扬,也传进了玉清宫里。
仙侍长:“帝尊是否去衍虚天宫一观?”
帝尊放下手中的奏书:“他们父子的矛盾让他们自己去化解吧!那不是外人可以插手的。”
仙侍长:“让帝君一直跪着也不是办法。”
帝尊站起身:“走吧!走一趟衍虚天宫。”
帝尊来到衍虚天宫前,看到东离帝君端正跪在门前轻叹了一口气,正当帝尊要进入时却被禁制阻去了去路。
帝尊又叹了一口气伸手除去了禁制,帝尊一个人穿过长廊进入花园中,映入眼中的是应渊披头散发衣冠不整躺在长椅上,身边还有不少空酒瓶。
帝尊看了皱紧眉头摇摇头,陆景看到帝尊赶紧上前。
陆景恭敬的行着礼:“参见帝尊。”
帝尊背着手:“免礼,应渊回来后一直这样子吗?”
陆景着急解释着:“青离帝尊不是每天都这样,只是他今天。”
帝尊看着醉酒的应渊:“只是他今天见到了帝君吗?”
陆景唯唯诺诺:“应该是的,青离帝尊平时是很少喝酒的。”
帝尊面色为愠:“他什么性子吾岂会不知,天医不是不让他饮酒吗?”
陆景一脸着急:“小仙拦不住。”
帝尊伸手拍了拍陆景:“陆景你辛苦了。”
陆景一脸受宠若惊:“小仙不苦,苦的是青离帝尊。”
帝尊看到桌上的琴:“他抚琴吗?”
陆景仔细说着:“青离帝尊下凡回来之后,他经常一个人弹奏着一首曲子。
弹着弹着还会流泪,这次他回来后很少发脾气反而常常不说话,经常一个人流泪。
有时一整天也不说一句话,小仙真的担心他把自己闷坏了!”
帝尊摇着头:“情到深处自然浓,意到浓时怎忍舍,情到深处无怨尤,人事沧桑却何求,颜淡真的是他的命根子。
陆景你知道帝君在人间求学之处吧?”
陆景点点头:“知道,是在姑苏的云深不知处。”
帝尊微微颔首:“你送帝君回去吧,他跪了一天这样不是办法,你跟我出来吧!”
陆景回头看着应渊:“那青离帝尊没人看顾。”
帝尊摆摆手:“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帝尊带着陆景出来:“帝君,让陆景送你回去吧,在跪下去也没用,应渊已经喝醉睡下了。”
慕君低着头:“没关系,我可以跪着等他明天上朝会。
我总会遇到他的。”
帝尊叹了一口气:“你如此执拗的性子到底是随了谁,随你吧!”
翌日朝会前应渊身着一袭白衣步出衍虚天宫,他看到端正跪在门前的慕君,并没多说一句话,也没有多做停留,径自前往凌霄殿。
凌霄殿上众仙纷纷议论着帝君已经在衍虚天宫外跪了一天的事,应渊面无表情步入凌霄殿,众仙一看到青离帝尊到,纷纷住嘴再也不敢议论此事。
经过一番议事后结束了每日的朝会,应渊面无表情地离开凌霄殿,众仙不得又开始议论君跪在衍虚天宫之事。
应渊离开凌霄殿后并没有回衍虚天宫,反而往地涯方向而去。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