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
一个女佣利落上前来,双手摊开做出接东西的动作。
袁秀琴优雅将肩头挎着的小包取下放到女佣摊开的手掌上,又轻轻一挥手,女佣麻利退后,拿着袁秀琴的小包进了电梯。
袁秀琴又啰里啰嗦了一会儿,换了舒服的漂亮绒毛拖鞋,取了身上的首饰,从盥洗室出来,这才坐到茶几边儿的沙发上,理会霍蕾:
“气死了?气死什么了?”
霍蕾显然也对袁秀琴这样慢吞吞的动作习以为常,她没表示出什么不满,而是飞快地吐槽今天上午的遭遇。
不想话说完,袁秀琴一点儿也没有与她共情,反倒在听完后笑了。
霍蕾皱了皱眉,“妈!你几个意思啊?你女儿都这么惨了,你就不心疼心疼吗?!”
“还有心情笑!”
不料袁秀琴却还呛她:“那我应该怎么?我应该哭吗?女儿啊,身处财阀,妈妈都告诉你多少次了,你呀,要装,不能直来直去的。”
霍蕾拔高音量,明显更不爽了:“不是妈,凭什么啊?我们可是财阀!干嘛还要装?我出门在外,难道还要看别人脸色吗?我一个财阀家的小姐,要这么憋屈吗?”
霍蕾声音大得周围的佣人们都忍不住脸色难看了一瞬,袁秀琴对着霍蕾,那张脸却还是浮着淡淡的微笑,声音也一如既往的轻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