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巷租了个二进的院子。”
陆之珩神态自如地将书翻了一页,似乎并不在意。安溪暗暗瞄了他一眼,试探地问道:“需要派两个人盯着那边吗?”
“不必了。”陆之珩将书合上,目光渐渐变得晦暗。他与秦姝已经牵扯太多,如今该划清界限了。
何况二弟弥足深陷,他更不该过多掺合。有墨江的人守着,确保秦姝母女安全就够了,至于别的,就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
安溪疑惑地望着他,纵有满腹的话想说,此刻也只能默默吞进肚子里了。他缄默地退了出去,心里却嘀咕着:公子先前待秦姑娘像是有几分不同的,可现在怎么就突然撒手不管了?
可公子讳莫如深,他不说,自己也不敢瞎琢磨。安溪无力地叹了口气,仰头看着夜空中疏朗的星辰,要是墨江在就好了。
以墨江的聪慧机敏,定然能揣摩出公子的心思。只是,墨江那个闷葫芦,就算明白主子的心思,也定然不会多嘴跟他说的。
思及此,安溪心中郁郁,无奈地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