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来一听妻子提到厂里的生意,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他一边将饭菜从袋子里取出来,一边向妻子汇报成绩,“这不再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吗,大过年的谁家不买几件新衣,这个月厂里哪怕添了台新机器,依旧不能满足周边成衣厂的布料需求。
向前这不今天下午又去了海市吗,看能不能再弄台机子回来缓解厂时现有的压力。”
向晴见父亲轻言细语向老妈汇报厂里的生意情况,忍不住开始幻想起她跟钟医生结婚后的日子,她不奢求对方能像父亲对母亲一样对自己,只要那个男人不在外面乱来,协助她照顾好家庭孩子,向晴就心满意足了。
毕竟像父亲这样的宠妻狂魔,实属稀罕物,做人不能太贪心,否则得不偿失。
一家三口在病房吃过饭,向晴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去了。
向母怕夜里的寒风吹坏自家闺女,在向晴出门前,她非得将自己的大围巾给向晴围上,这才肯放她离去。
向晴从病房出来后刚走到楼下的大厅里,就听到一声极为熟悉的男声在她正前方响起。
“……你们还要我解释多少次……我跟那个叫夏夏的压根没半毛钱关系,既然她拿不出钱来,那你们将她赶出医院就是,凭什么将我抓来这里?”